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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在抱著一本本英語輔導資料強迫著自己學習著這種語言。

他有一個做教師的母親,有一個在公司裡工作的父親,生活平平淡淡,小小挫折必然會有,大風大浪什麼的確是沒有的,溫馨而恬淡,艾文,不,應該稱作齊蘇軍,齊蘇軍每當與他人聊起自己的家庭時,總會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這樣的生活,很好,他很滿足現狀。

在學校裡,雖然成績不會次次都是前幾名,不過總的來說,他仍然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他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才能,沒有那種過目不忘的高超本領,更沒有那種靈巧到極點的好腦子,他唯一的優點,就是認真。

在家認認真真的過日子,在校就認認真真的學習,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在他父母的眼裡,他家的阿軍就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青春期的叛逆期似乎在他身上都消失的一乾二淨,簡而言之,齊蘇軍,就是一個令人省心的孩子。

然而命運之神就是這樣愛玩弄世人,總會費盡心機的破壞他人的幸福,就在齊蘇軍學業有成準備剛從大學畢業後,命運就在齊家拐了一個彎。

齊蘇軍的奶奶有心臟病,他很小的時候就聽老爸說過,自己的奶奶就是因為突發心臟病而前往了天國,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齊蘇軍竟然也遺傳了這個病症,隔代遺傳,沒有任何人知道。

就在那麼一天,與以往看不出什麼不同的一天,在齊蘇軍獨自一人在家的時候,心臟病突發,抽痛,仿若窒息,意識逐漸模糊,在齊蘇軍的記憶裡,他似乎就那麼倒在了地板之上,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然而等到齊蘇軍恢復意識看清四周的環境時,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幻境。他似乎是在一個山洞裡,一個空間狹小的根本直不起腰來的山洞裡,陽光從有著幾縷藤蔓掩蓋的洞口/射/了進來,大概是陽光的足足,四周溼漉漉的,地上還急速的竄過一隻碩/大的肥老鼠。

齊蘇軍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被綁架了。然而他小心翼翼的等了一會,卻並未發現有人前來,並且,齊蘇軍看了看這個山洞,即使是綁匪要把他藏起來也不必選擇這麼一個窄小的山洞吧,不要說再進來一個人了,就是單他自己在這裡,都感覺到有點移動困難。對此,齊蘇軍感到疑惑。

不過現實容不得齊蘇軍多想,喉嚨裡彷彿冒煙一樣,乾咳的難受,張了張嘴,齊蘇軍想要發出什麼聲音,準備向綁匪要點水喝,不是他不害怕,只是他還不想就這樣憋屈的渴死。嘶啞難聽的聲音從聲帶上發出,帶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齊蘇軍條件反射的閉上嘴,眼角滲出一點淚水,記憶裡上一次體會到這種疼痛,似乎是在十三歲那年,發燒、喉嚨發炎,別說吃飯了,只是喝水喉嚨都會刺痛無比。

齊蘇軍舔了舔幹得破皮的嘴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此時,齊蘇軍不禁狠狠地問候了一邊綁匪的祖宗十八代,人質死了他們還拿什麼向親屬要錢啊,沒見過這麼不敬業的綁匪!這只不過是齊蘇軍的苦中作樂罷了。

身上也充滿了黏膩的感覺,齊蘇軍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衣服,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根本不是他的衣服!看不出本來顏色的衣服,以及這奇怪的樣式,齊蘇軍狠狠地皺起了眉頭,難道是綁匪把衣服脫了下來當做“信物”,以此證明“你兒子在我手裡”來要挾親屬嗎?所以才給自己換上一件新的?不過“新”的,好吧,原諒他,有著輕微潔癖的他真的很難以忍受穿著別人的衣服,更何況看上去還不怎麼幹淨。

伸出手,想要整理一下身上的衣物,卻又驚訝的發現了另一件事情,他的手怎麼變小了?並且不僅是手掌變小了,胳膊,腿,又瘦又小,頂多八九歲。他的右手心有一顆小痣的,似是為了確定什麼,齊蘇軍用左手使勁的搓著本該有痣的那個部位,當汙漬掉落下來時,他把右手放到洞口照射/進來的一縷陽光下,雖然還是不怎麼幹淨,不過已經足夠他看到那個位置沒有一顆痣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不是在中國學生中很普遍的寸頭,而是半長的頭髮,似乎有一段時間沒有清理了,也顯得有些油膩,雖然是黑髮,但是他很肯定,這不是他的身體!

穿越,他不是沒聽過這個詞,相反,在大學宿舍寢室裡有一個標準宅男的情況下,他很清楚這個詞,然而沒人會動不動就認為自己穿越了,可是,在現在的情況下,他只能用這個詞語來解釋現在的情境,一時間,齊蘇軍心裡,五味交雜,連他自己都說不出自己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男兒有累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嗓子間發出喑啞的哭聲。

然而刺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