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眼邊肌肉一顫一顫。“這裡不是我家，卻也不是你家，趕緊給我滾！”

“呵呵……，我叫華珊珊，是華子堯的親生女兒，蒙面大嬸你說，這兒算不算是我家？”華珊珊悠悠緩緩說道，惡趣的語氣多半在模仿長孫凝，氣不死人，但保管氣到內傷。

“我管你是誰？給我馬上……，你說什麼？”姜錦鈴思路掉了半拍，反應過來死死盯著華珊珊，彷彿也瞪出幾個透明窟窿。

“好話不說二遍。”華珊珊知道開門女子是想進一步確定，並非沒聽懂，故意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你是那個女人的女兒！？母債女償，你還我姐姐命來！”姜錦鈴自己嘀咕兩句，突然瘋了似的撲向華珊珊，雙手成爪。

事發突然，華珊珊往後躲，沒注意到腳下，腿磕到琉璃茶几一角，眼見要摔個四腳朝天，勢必會被姜錦鈴撲個正著。說時遲，那時快，長孫凝身形一轉，撈起華珊珊，順勢一記掃堂腿正踢到姜錦鈴膝蓋處。姜錦鈴失去重心，吃疼大叫摔在地上。

“怎麼回事，你們在幹什麼？”

“爸爸！”

客廳發出這麼大聲音，終於把樓上書房的人給驚動了。華子堯扶起姜錦鈴，尋問是否受傷云云，長孫凝見他所做，一臉淺笑沒有情緒。華珊珊的歡呼只換來一個不太親切的複雜眼神，緊抿小嘴兒，十分受傷的縮回長孫凝身邊。

“凝兒！？”華子昂一身軍裝份外搶眼，他看見長孫凝非常吃驚，顯然意料之外。激動得快步上前，想抱她，被躲開，悻悻的摸摸鼻子。這是嫌棄他的節奏啊，自己最近做錯什麼事惹她不生氣了嗎？“你怎麼來了？”

沒等長孫凝開口，一道女聲音插入，“怎麼啦，怎麼啦？我在後面都聽到‘砰’的一聲，你們在搞什麼，錦鈴你這是……。”許是察覺到氣氛不對，聲音嘎然而止。

瞥見來人，長孫凝心中失笑，還真是巧啊，這麼快就遇見了，得來全不費功夫。來人非別，正是同華子昂一起買水果，在醫院推華珊珊的那個女人。她面容姣好，一身軍裝，而且職銜不低，颯爽英姿又不失活潑溫柔，是個非常容易討人喜歡的女人。

正當這時，門鈴又響。

軍裝女離著最近去開門，她剛開啟門，‘嗖’的閃進一個人，好像生怕慢一點就被拒之門外似的。長孫凝抬眼看見進來的人，先是微微皺眉，後嘴角勾起弧度。哇靠！這回有熱鬧看了。

這下熱鬧大發了。

120、女兒爭奪戰

女人進門，瞬間，房間裡氣溫零度至下。

長孫凝下意識摟緊華珊珊，看眼華子堯，幸災樂禍的意味濃之又濃。印象裡，長孫凝見過劉宜芳，華珊珊的生母一次，也就是在商場初見文倩的那次。她一身米白色職業套裝，顯得幹練之餘，更添成熟風韻。

生日當天，前妻上門，這唱的是哪一齣？長孫凝可沒錯過先前姜錦鈴攻擊華珊珊時說的那句‘母債女償，還我姐姐命來’。不難想象，她姐姐、華子堯、劉宜芳之間的糾葛剪不斷，理還亂，這會兒湊到一塊兒，豈不是要熱鬧大發了？

“劉宜芳！”姜錦鈴咬牙切齒叫著名字，能十分清晰聽見她捏得手骨‘嘎巴’作響的聲音，顯見恨極了劉宜芳，被華珊珊惹起的怒火也都移麼她身上。

“你來做什麼？”華子堯冷冷問道，不歡迎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子堯，我……”。劉宜芳進到客廳中央，看到被長孫凝摟在懷裡的華珊珊，顧不得理會華子堯，大步流星撲上前，“珊珊，珊珊，我的女兒。”意外，太意外了，沒想到在這兒能碰上她的女兒。

長孫凝躲開，華珊珊也把小臉轉過去不看她。現在眼巴巴想要認回女兒，早幹嗎去了？扔下剛剛出生四個月的嬰兒不顧，虧她做得出來。

“珊珊！珊珊！我是媽媽。你看看媽媽，讓媽媽抱抱，珊珊乖！”

“不要！你不是我媽媽，走開！快點走開！”

“珊珊乖，媽媽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媽媽這一回，媽媽保證以後加倍再加倍補償你。”劉宜芳聲淚俱下，伸手想拽華珊珊，被長孫凝擋開，這下火了，怨氣大爆發。“你放開我女兒！”

“你女兒？你問她認你嗎？”長孫凝笑得諷刺、鄙夷、犀利，自私的女人她見過許多，好像她前世的生身之母，但她們各為其主，另當別論。像劉宜芳這樣為了自己，罔顧小女，害她小小年紀就失去那麼多歡樂，又承受那麼多痛苦，她有何臉面求原諒？如果換成是她長孫凝，要麼不離不棄，要麼冷酷到底，鏡子破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