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我等天真，被她給迷惑了，她接二連三的使用媚術，迷惑了麗貴妃，讓麗貴妃相信她，和她較好，她一定是聽說皇上要封麗貴妃為後，嫉妒心起，她就——嗚嗚——可憐的麗貴妃，還以為她是好人，沒想到……。”

說到這裡她失聲痛哭起來。

“皇上，您給我們做主呀！”清妃也跟著跪在地上，雙目含淚：“皇上知道臣妾與世無爭，臣妾近時常常令皇上生厭，也是她逼迫的，她說臣妾能籠絡住皇上是因為臣妾仗著曾經救過皇上的性命，所以才……皇上明鑑，臣妾冤枉，這些年，難道皇上還不明白臣妾的為人嗎？”她低聲訴說道，那無盡的委屈順著淚水滑落。

“皇上！難道你還要維護著她嗎？就像你的父皇一樣，執迷不悟、死心塌地的為了那個賤人傷害你的母后，傷害身邊所有關心他的人？”太皇太后聲音顫抖的大聲說道。

“不！皇上，公主不是這樣的，公主沒有耍心機！”小煙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她的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的人哪！還有燕兒，燕兒怎麼會說出這些話啦？

“燕兒，你說呀，他們說的不是真的，他們在詆譭公主，陷害公主！”

“嗚嗚……奴婢，奴婢不知道……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對不起……對不起……她哭得渾身無力，好無助……

“燕兒！你怎麼能這樣？”小煙絕望了，她怎麼能承認？那不是真的呀！

“你——還有什麼辯解的？”他目光冰寒的看著她，就像看陌生人一樣。

他不信任自己？羽裳望著他的眼睛，知道了答案，心在往下沉，這些事情攪的她的頭好亂，混混漿漿的……

“你跟你的娘真的是一模一樣？你來西沐根本就是沒安好心！”

“我……”羽裳望著他的眼睛。

“你說，你來這裡幹什麼？”

“……和親……”不是和親嗎？

“然後呢，學你的娘，下賤、***，陪迷戀她的君王睡覺，然後得到想要的一切！”

“不許你這樣說！”羽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他們為什麼一直在說自己的母后，自己的母后在她的心中一直是最可親、最可愛的人，溫柔、善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說她的母后，難道就是因為她的母后長得美麗？難道美麗有錯嗎？

“很好！”他狠狠的鉗住她的下頜。

“你——你不相信我？”羽裳痛苦的皺起了眉頭。

“朕——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你這個賤人！”

“你！”羽裳有些不敢相信。

“你真的很賤，賤得沒了初夜還能腆著臉活這麼久！跟你的娘一模一樣，呵呵……下賤的女人，朕相信你做什麼？朕只是一直在玩你，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只不過朕低估你的手腕，貌似天真、善良的面龐下面竟是這麼的惡毒，你把朕的後宮攪得雞犬不寧，很厲害呀！”

“我沒有！”羽裳大聲的叫道，為什麼他要這樣說她，為什麼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難道這就是他的樂趣。

“你有！你天生***！人盡可夫！”

“你——是這樣想的？”羽裳垂下了眼簾，低聲的問道。這是第幾次了，第幾次他這樣的說她了？

“是！一直是，從第一次玩弄你的身體開始就是！”

“你！”羽裳絕望了，雙目失去了光彩。

“說！你是不是在魅惑朕，企圖禍亂後宮，然後……”

“是！是！是！”不想爭辯，無力爭辯，原來她什麼都沒有，以前那都是幻覺，他的溫柔、他的關懷、還有他的對不起，現在想起來什麼都不是，都是謊言和欺騙；自己太天真了，竟然在他一次次羞辱和傷害之後，還那麼依戀他，愛他，她一定是中了他的毒，她要解脫出來……

“你？”真的聽到她的承認，他的心像被撕裂一樣的疼。他揚起手惡狠狠的扇了她兩個耳光。

“啊！”羽裳的頭一歪，鮮血從嘴角滲了出來。

頭暈目眩，眼前恍惚的人影變得異常陌生。

“公主！”小煙衝了過去，沒等到他們的身邊，就又被他踢開，小煙的頭直接飛撞在牆上，刺目的鮮血映在了羽裳的眼裡。

“小煙！”無力的喊著，為什麼要傷害他們！一開始就是！為什麼，是因為她的母后嗎？可是她的母后已經不在了？

“你說，你給朕說！”他用力的搖著她的頭，令她眩暈。

他要她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再承認一遍嗎？羽裳剛想張口，她的身體也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