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了,如此急急彙報了之後,敕玄就看到了敕墨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
敕墨臉上的儒雅淡定,早已沒有了痕跡,進而是一種嚴肅和認真,近乎帶著那種不常出現的殺氣,敕玄不覺皺眉,敕墨的失控超出了他的想象。
“四弟,這麼著急要去哪裡?”
敕玄並不知道敕墨帶來了雪紫若,一時間還是有些好奇,誰讓他如此失控了?
旋即一想,敕玄明瞭,卻以為雪紫若在西苑失蹤了呢。
“怎麼會?東風小築一直無人問津。”
一邊的莫文道有些不能確信的發話,迎上了敕墨那冷厲的眼神,莫文道頭上出了一層冷汗,再看看皇上的臉色,莫文道更是緊張起來。
“臣弟帶來紫若一同入宮,她生性活潑,臣弟特地讓莫公公安排了一處,給她玩耍,沒有想到要驚動皇兄!”
敕墨眼底裡寒光犀利,有些說不出的不滿,他信步就要出門,敕玄臉上微微掛不住了,事已至此,他還不至於此時追究誰對誰錯。
“四弟莫急,這宮裡,應該是好找的,朕這就下旨,命人四處尋找便是。”
沒有料到敕墨偷偷帶了雪紫若進宮的敕玄,並不滿意敕墨如此的行為,看來這個女人把他迷惑的不輕,但是這個時候敕玄還不至於阻止敕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謝皇兄!容臣弟先行告退。”
敕墨說巴,已經走出了雲居宮,一路上東安走的極是快,一邊彙報著情況一邊觀察著敕墨的臉色。
敕墨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可以想象,單純的雪紫若被他人帶走了會是什麼樣的狀況,這樣莫明其妙的被帶走,讓敕墨心中非常不安。
皇宮之中誰敢如此輕易的就帶走一個人呢。
而云居宮剛剛走出了的敕玄看著聽著莫文道戰戰兢兢的彙報,臉色難堪。
“那麼多院子,為何偏偏送到了東風小築,你明知道那是六王爺的處所――”
敕玄如此一說,莫文道馬上跪了下來道: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皇上饒命,奴才以為那個地方最符合霄文王的要求,長年以來,並不見景文王的影子,奴才以為那處地方是皇上賞賜了景文王,但卻無人入住的偏僻地帶,奴才真的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莫文道此時一臉慌張,連連掌嘴,敕玄聽了厭倦道:
“罷了,起來吧,隨朕馬上去景文王的府邸,朕看他是回來了。”
這若是被敕墨知道了,麻煩估計就大了,如果那個女人真的被敕淵帶走了,敕玄不由頭疼起來,畢竟敕淵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若是惹鬧了敕墨,只怕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而走到了東風小築的敕墨一臉寒霜,撿起了草叢裡的一枚玉佩時,俊顏上冰冷默然,殺無赦!
是的,殺氣,敕墨一向平靜的臉上,就是這兩個字,當然,更憂心的是,如果敕淵真的回來了,如果敕淵帶走了雪紫若,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敕墨一念之間,玉碎成粉,屍骨無存。
雪兒醒來,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被解開了穴道的她,看著敕墨一臉寒氣的離開了東風小築,方意識到重大問題,小姐失蹤了?
此時,雪紫若在哪裡,在敕淵的床上無辜的好奇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為什麼脫她的衣服,她現在不要睡覺!
不予:呃呵呵,色狼要吃掉女主了,可憐的某女還不明白狀況呢。
037 險遭毒手
她的肌膚就像是剛剛熟透了的蜜桃一般,白裡透紅,粉嫩粉嫩的,散發著晶瑩的光澤,似乎面板之下的血管隱隱可現,只是露了一個肩頭,景文王已經是兩眼再也難以離開,他知道自己這是遇到了人間極品。
當然,如果色膽包天的人能夠多看看雪紫若的眼神,可能會引發他那藏在心靈角落裡的叫做良心的東西,可惜的是,色狼一般般更看重女人的身體。
“不要脫我衣服!”
雪紫若不高興他這麼脫自己的衣服,她不要睡覺,她不喜歡這個陌生的傢伙,為什麼用那種直勾勾的眼神看著自己呢,雪紫若此時並不明白,而是鬧彆扭的阻止著,眼神裡都是不高興,然後屁股向床裡挪了挪,防止他再脫她衣服。
“乖哦,小美人,待會兒本王帶你好好舒服舒服。”
他笑的很邪惡,越是她的純潔無辜,他越是口水綿延了,天哪,粉嫩嫩的,單單是一條小胳臂捏在手裡,足以讓男人渾身都酥了,更何況那最容易堅挺的部位,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