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旅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他的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原來,範曉東根本就沒有想過三張火球符就能解決練氣四層的高手,於是在第一波攻擊後,就緊接著發動了比第一次更為猛烈的攻擊。
火球符在吳旅驚駭的目光中如期而至,“碰!”的一聲響,聲音震撼的響聲響徹天地。
巨大的衝擊力與破壞力瞬間以摧古拉朽之勢沖垮了吳旅身體表面形成的靈氣罩,狠狠地砸在吳旅的胸膛之上,“噗!”的一口鮮血噴灑而出,顯然身受重傷,飛劍沒有了靈氣的支撐,再加上重力的作用和吳旅的壓力,做起了自由落體運動,吳旅那胖重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灰塵四起,遮擋了視線,待到灰塵盡去,才看到人形的大坑中,吳旅仰面在地,胸前漆黑一片,血肉模糊,吳旅臉的擰到了一起,顯然疼痛所致,那充滿不甘的眼睛和瘋狂的殺意不斷射出,掙扎了半天才站了起來,死死的瞪著範曉東。
“二弟。”斯歇底裡的聲音從遠方傳來,範曉東急忙扭頭去看,只見吳悠駕馭著飛劍,怒不可遏的向著這裡而來。在遠方等了半天都不見範曉東人影的吳悠,馬上意識到出事了,立馬慌慌張張的往回趕,剛才的一幕正好落在眼中,頓時火冒三丈,控制著飛劍就向這裡趕來。
“曉東,小心一點,他交給我了,這個受傷的就交給你了。”黃天龍面色凝重,如臨大敵一般死死的盯著飛來的吳悠,對著範曉東交代一句,就駕著飛劍與之戰鬥到了一起。
“咳咳,你很好,不過這次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坑中的吳旅趁著範曉東剛才注意力分散的一瞬間,立馬服下一顆療傷的丹藥,雙腿一縱,便跳出坑中到了地面之上冰冷的道。
範曉東冷笑一聲,目光凝重,緊盯著吳旅,雖然吳旅身受重傷,但練氣四層的法力可不是白吹的,因此心中依然有著一絲忌憚。
“唰!”吳旅率先動手了,只見雙手舞動,深坑中原本掉落的飛劍便憑空而起,對著範曉東一指,大喝一聲:“疾。”飛劍發出一陣嗡鳴之聲,很快便破空而去,帶著氣爆之聲,直接破空直擊範曉東的胸膛之上。
而範曉東譏笑一聲,似乎早有預料,隨後右手一動,就將那張贈送的束縛符符咒寄出,暗喝一聲:“臨!”頓時那張符咒便形成了白色光繩,如同白色的觸角,便一擁而上纏繞在飛劍之上,阻止了這致命的一擊。
看到一擊失利,吳旅臉面不由再次猙獰,手中印發變換,那飛劍似乎生氣了一般,上下震動起來,片刻後,便在空中旋轉起來。
看到這種情形範曉東暗叫一聲不好,急忙拿出了剩餘的三張火球符對著飛劍砸了出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只見飛劍迅速旋轉,刀鋒犀利,白色光繩一碰即斷,飛劍瞬間掙脫,再次朝著範曉東而來,不過這次正好與對面飛來的三張火球符碰在一起,熾烈的高溫,巨大的衝擊力使得本已受挫的飛劍落入下風,一下被彈飛到了一旁。
而一旁以為勝券在握正在沾沾自喜的吳旅,猛然臉色一變,拼盡全力想要阻止飛劍的速度,可是船到江心補漏遲為時晚矣,隨著飛劍被撞飛,吳旅大感不妙,隨著血氣上湧,心神一痛,腦袋一陣眩暈,捂著胸口,半彎著腰,獻血順著嘴角涓涓而下,很顯然,飛劍與他滴血認主,心神相通,合為一體,飛劍受到重創,自然他也受到連累,讓的本已受到重傷的身體更加雪上加霜。
趁他病要他命,範曉東立馬意識到這是個好機會,飛速而上,對著吳旅就是一個火球術,而吳旅似乎再做垂死掙扎,空中一個翻身滾落而出,雙手急忙取出兩塊下品靈石,握在手中,快速的運轉**,迅速的補起靈氣。
見到吳旅靈敏的躲開,範曉東一愣,身受重傷速度依然敏捷,只不過是比我高出一層而已,難道就由此效果。但也是千分之一秒時間而已,範曉東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身前雙手不斷,右手一個奇怪的手印對著警惕的看著自己的吳旅,對著吳旅一彈,一個拇指般大小的氣球朝他疾如雷電而去,吳旅再次翻滾而過,不過在他望向範曉東的一瞬間他似乎看到範曉東在對他笑。
一股不好的預感籠罩在心頭,急忙左右去看,試圖想要看清範曉東的預謀,但就在他扭頭的一瞬間,他感到自己頸部一痛,緊接著就是一熱,吳旅不可思議的低頭去看,只見一股鮮血如同水柱一樣狂湧而出,此時吳旅眼睛瞪得渾圓,身體無力的摔倒在地,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
不過範曉東卻死死的盯著那具屍體,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果不其然,一團綠色的光芒從身體中一閃而出,就向遠方飛去,範曉東一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