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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母親住院那晚後沒見過面,而我,這段時間對他的電話和簡訊都是冷處理。很怕顧持鈞現在跟我算舊賬,飛快地胡謅了一件事兒,說這段時間有點忙,我邊說,眼角四處瞄了瞄,這套房的格局擺設和我母親的房間差不多,除了牆角的一套健身器材,基本沒有可看之處。

他一進屋就進了臥室,從衣櫥裡取出件浴袍去洗澡,讓我在外面等著。

“酒店的車在外面等我了。”我很嚴肅。

他地拿起電話,通知總檯,讓車子再等半個小時;放下電話他回頭看我,“這不就有時間了?幫我泡杯咖啡。”

絕不是商量的語氣。

他扔下我徑直去了浴室,把目瞪口呆的我留在這偌大一間套房裡,呆呆看著他消失的方向。當我是助理?我要不要去跟就住在隔壁的我媽告狀?

酒店追求所謂的情趣,浴室的門統一安裝著磨砂玻璃。水聲嘩啦啦地響起來,迷霧中,他高大的身形在浴室裡隱隱約約,身材是真的不錯,寬肩窄腰呈倒V字,雙腿修長。如果這玻璃消失的話,想必可以看得更清楚。

發覺自己的思維朝著不純潔的地方墮落,連忙來了個剎車,紅著臉匆匆去找咖啡。

咖啡泡好時,他也從浴室出來了,踩著拖鞋,浴袍鬆鬆垮垮的繫著,頭上搭著乾毛巾,有時沒時揉一下。坐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他浴袍下的肌膚,光滑平整,可見長期鍛鍊的痕跡。我迅速別過頭去,心說洗澡果然有奇效,他的疲憊感起碼消失了百分之九十。

我給他倒咖啡,“拍戲真的也很累啊,比上班族還要辛苦多了。”

“收入也比上班族高多了,今天是這幾天收工最早的一天,連執行導演坐在監視器前都要睡著了。”

我很同情各劇組成員,“人又不是機器,難免都有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