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段需要鋼琴演奏,誰能來配合一下?”
蔚然接話,道:“這首歌還不錯,鋼琴那部分我來吧。”
對於蔚然的毛遂自薦我完全沒有意見,雖然我太爽他,可音樂應該是無障礙的,把個人情緒帶到音樂中,是對音樂的褻瀆。
我剛準備點頭邀請蔚然的時候,卻不想米彩忽然對他說道:“abner,把這個機會讓給我,可以嗎?我也很喜歡這首歌,一直希望有機會能夠在現場演繹。”
蔚然對米彩似乎言聽計從,當即便把參與的機會讓了出來,於是米彩在眾人的注目中面對著鋼琴坐了下來。
cc、羅本、米彩,各自向我示意已經做好準備後,我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心中希望這首歌能被完美演繹,也有信心,因為我和羅本、cc,已經無數次合作,而米彩負責的鋼琴部分只有短短一段,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我睜開眼向三人點頭示意,羅本率先敲動架子鼓,我和cc分別彈起吉他和貝斯,厚重的金屬音樂頓時在現場瀰漫了開來。
這首歌我並沒有模仿radiohead的演唱風格,時而唱的高亢,時而低沉,節奏更是時快時慢,好在cc和羅本都是live高手,雖然事先沒有排練過,但依然很完美的契合了我的演唱節奏。
“buti’macreep;i’maweirdo(但我只是一個懦夫,只是一個怪人)”唱到這句時,我的吉他開始轟鳴,羅本給了更密集、更沉重的鼓點,而cc帶著撥片的手指也開始拉扯著貝斯粗厚的弦繼而發出了沉重的電聲。
在撕裂的聲音中,我審判著自己,因為我就是歌詞裡的那個懦夫,那個怪人,懦夫到放棄掙脫現實的枷鎖,怪到讓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