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為了這種人而傷了和氣,在他眼中,這些人,就是賠得傾家蕩產,也不足惜。
李二鬆了一口氣,這查來查去,最後竟然查到自己人身上,不得不說是一個尷尬,其實他隱隱感覺有皇親國戚的加入,沒想到他們倒是成了主力,幸好派裴行知這種善於處理辣手事件的臣子去查,若是魏黑子、周世石之流,估計自己都要被彈劾的奏本給弄煩了,裴行知一出聲,李二就知他心中己有主意,而他說的,十有**是自己想的,現在看來,果然沒錯。
“別人也就算了,既往不究,不過朕的幾個兒子可不能就此了結,觀音婢說得對,再不教訓,持驕生縱,日後就更無法無天,嗯,裴愛卿,你去通知他們,此次所獲,連本帶利,讓他們全部上繳國庫,參與的皇子,一年內府中用度減半,嗯,吳王最是活躍,一年內吳王府的用度削減三分之二,禁足三個月。”李二毫不客氣地說。
是時候拿出老子的威風來了。
裴行知吃了一驚,小心勸諫道:“皇上,這,會不會處罰太重了?”
“不重,朕還覺得輕呢,哼,挺會斂錢的嘛,十萬兩,還真拿得出,朕年輕在太原之時,有個幾千兩就己經很不錯了。”
“臣遵旨。”
李恪不知道,自己老子的一句話,不僅積蓄一下子被沒收個精光,而許諾高息借來的錢銀沒法如期償還,更是弄得焦頭爛額,再加上內務府把他府中的用度要削減一年,這樣一來連賞錢都快發不起了,以至後來還得偷偷典當熬了一段日子才恢復正常,李恪更想不到,這正是劉遠特別“關照”他的後果。
裴行知說完,一臉敬佩地說:“皇上公私分明,對皇子嚴格要求,不僅是賢君,更是嚴父,微臣真是敬佩不己。”
皇上嘛,自然是要多戴高帽,裴行知也不例外。
李二搖搖頭說:“裴愛卿,慚愧,此事不提也擺,那此事的善後之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是,微臣遵旨,皇上,天色不早,若無其它的事,臣告退。”
“裴愛卿辛苦了,來人,拿二盒紅豆糕供裴愛卿途中享用。”
若是劉遠在這裡,肯定心中又在鄙視,暗罵李二摳門,拿二盒不值錢的紅豆糕來打發了,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劉遠那樣實在的。
裴行知面色一喜,連忙行禮道l:“謝皇上賞賜,臣願為皇上赴湯蹈火、鞠躬盡瘁。”
“皇上,此事這樣做,會不會招來非議?”等裴行知走後,長孫皇后有點憂心忡忡地問道。
“不會”李二肯定地說:“這本來就是一筆糊塗帳,不損國本、不傷根基,而大士族大世家的利益也沒有受創,那些賤商,沒有誰會為他們而與那麼多人為敵的,你就放心好了。”
長孫皇后這才鬆了一口氣,想了想,揮手讓宮女太監都退下,這才有點疑惑地問道:“皇上,臣妾有一事,不知該不該問?”
“呵呵,觀音婢,有事你就說吧,老夫老妻,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話說的,長孫皇后俏臉微微一紅,不過還是小聲說出來:“皇上在散朝之時,把兄長留了下來,讓他參與那個高速公路,還讓他在可以範圍內,給予方便,這是為何呢?”
李二微微一笑,望了望殿外那璀璨星空,嘆了一口氣才說:“聽了劉遠的席話,朕這才知天之高、地之大,本己以雄據天下,實則有如井底之蛙,大唐只是天下間小小的一塊樂土,在遙遠的地方,有更大、更富饒的國度,與其內鬥,不如把蛋糕做大,合力一處,把刀鋒向外,不過歷經令武一事,朕與崔氏為首計程車族產生矛盾。”
“雖說雙方都有剋制,事後也主動和好,但兩者還存在間隙,朕讓國舅、申國公還有宋國公主動親近,一來讓他們可以得點實惠,二來也算發出和好的資訊,增加彼此之間的信任,以後方能更精誠合作,朕要做千古一帝,也要開創千古的基業。”
說到後面,李二的話說不出的堅定,連拳頭也握了起來。
“皇上,你一定如願以償的。”長孫皇后握著李二的手,柔情地說。
。。。。。。。。
這一晚,長孫府內歡聲笑語,主賓在歌舞昇平中推杯換盞,非常盡興,直到亥時三刻,長孫無忌親自把喝得有幾分醉意的劉遠和崔敬送出府門,方說道別,可謂給足了二人臉面。
在馬車上,劉遠小聲地說:“岳父大人,沒想到長孫無忌這般客氣,雖說答應沙石由他們幾家提供,以他們的身份地位,不至於這般熱情吧?”
崔敬雖說一身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