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一眼,還是識趣的選擇了妥協,把蘇意淺從車子上拖了出來,推給了那位慕總,而後逃也似得開車離開。
她的身子沒有重心,幾乎是傾倒在了陌生男人的懷裡,加之一身的酒氣熏天,惹來他的頻頻蹙眉。
一輛豪華的蘭博基尼緩緩開了過來,及到近處,停下,生了一張喜慶娃娃臉的年輕司機下了車:“慕總,出了什麼事麼?”一面說著,自然而然的打量起正被“慕總”扶住的意淺,一張臉紅成一片,立刻來了個向後轉,上了車子。
意淺困惑著低頭,才發現衣服在方才掙扎時給車身刮開了一塊,也並不是很扎眼,像是唐裝裡的低胸衣的效果,算不上有多暴漏。
大街小巷穿的比這過分的多得是,難道他走路時都不睜眼睛的麼—想想這個司機還真是,純潔的可愛了點。
刻意的把外衫向上拉攏,試圖遮掩一下—一件西裝適時的搭到她的身上,慕總依舊是冰冷的語氣:“穿上,你這樣子少兒不宜,我的司機年紀還小。”
蘇意淺頗有些個鬱悶,自己這也算是少兒不宜了,還真是誇張的離譜了點吧?
男人已經邁步向車子走去,沒有回頭,就在她以為他要把她丟在這裡不管不顧時,卻冷冷的又拋給她一句話:“趕緊上車,送你回家去,大半夜的一個女人醉成這樣子,很不安全。”
第一章 莫嘆前塵如煙〔一〕
第一章莫嘆前塵如煙(一)
喧囂聲刺激著耳膜,酒香瀰漫在空氣中,閃光燈晃亂了人的眼睛,幾近是歇斯底里的的狂歌勁舞—正是晚間營業的高峰期,樂天酒吧里人滿為患。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蘇意淺目光散漫的遊移在舞池中,入目及處,衣著暴露的性感女郎搖曳生姿,極盡賣弄,**帥哥舞姿狂野,奪人眼魄。
不由得唇角一抹輕笑,酒色財欲,似乎是所有人終其一生都擺脫不掉的誘huo,可是,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垂頭,把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入口醇香甘甜,很享受的一種感覺。於是,又倒滿,再一口氣灌進肚子裡。
從來沒喝過酒,一沾了邊,卻欲罷不能了,沒用多久,面前桌子上就橫七豎八的堆滿了瓶子,而她也已經連“服務生”三個字也叫不清楚,頭歪在倒了的高腳杯上,睜不開眼了。
意識還沒有完全淪陷,可是身體已經徹底失控。
“小姐,請您結賬,用不用我給您打車送您回去。”服務生語氣還算客氣。
蘇意淺試圖回答他,努力的張了一下嘴,只發出一個含糊的“嗯”的音節來。
“這是我朋友,她的帳我來結。”
明明是陌生的公雞嗓,還自稱是自己的朋友,蘇意淺這樣想。他腦子給馿踢了麼,上趕著給一個不認識的人付賬,這世上二百五真他媽的多。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過來腦子給馿踢的人究竟是誰了。
這世上的二百五不是很多,但註定了有的人一輩子都在當二百五,就比如她自己。
那個公雞嗓和兩個另外的陌生人連拉帶拽的把意淺帶出酒吧,涼風襲面,她的意識略略的清醒了一些,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對上陌生男人不懷好意的眼神時,終於是搞清楚了自己的境地有多麼的危險。
想掙扎,沒有力氣,胳膊和腿都軟綿綿的。
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的求救的聲音到了路人的的耳裡,也不過是醉酒後幾不可聞的兩句呢喃。
沒有人注意到正面臨著危險的她,連保安也只是瞥了一眼就又繼續閒話家常去了。
其中一個人已經開啟了車門,粗魯的把她往車子裡塞。絕望之中的意淺做著最後徒勞的掙扎,死死的扳住車身,不肯就範,一面狠狠的對著期間一個人的胳膊咬了下去,血腥味讓她止不住的乾嘔。
礙於四周稀稀落落的過客,那人也不敢大聲叫嚷,卻加大了手裡的力度,拼力把她推進車子,以至於她的一隻高跟鞋“啪嗒”的一聲落到了車外。
就在蘇意淺絕望的要閉上雙眼,等待車子啟動時,不遠處一道清冷的男音驟然響起:“把人放開。”
幾乎懷疑自己是在夢中。
記憶裡,幸運天使從來都不曾青睞與她。
自從六年前,初戀男友搖身一變成了她父親對頭的兒子,那一刻,她的命運就定格成了晦暗一片。
父母的相繼離世,妹妹的意外傷人,緊接著就是她自己的鋃鐺入獄……
正文 147。﹝番外 7〕根本就是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