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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嬌柔無力的身體,斜斜的再一次跌落在了張勇霖的話裡。不過,她還是瞪大了那猶如星辰一般灼灼生輝的妙目,急切的說道:“你……你說我父親在什麼地方?你……你快帶我去見他老人家。”

張勇霖心中暗叫壞了,自己必衝動之下說出了不該說的東西。這……任我行被關押的地方,張勇霖自然知道的——西湖旁的梅莊嘛。可是,這本是日月神教的大秘密,自己作為一個五嶽劍派的小弟子,怎麼會知道這種辛密之事呢?這話說出來,又怎麼可能不招人懷疑呢?

任盈盈臉色紅潤,眼眉含情,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難以剋制的絕代風情,那餘韻中的展現,在陪著周圍愛水、的靡氣味,更是讓人心動不已,浮想連連。這不過與這充滿誘惑的氣氛截然相反的則是,任盈盈那焦急的眼神,從她那清涼的眼神裡,張勇霖清楚的讀出了任盈盈心中的想法,父女天性,不管是什麼時候,不管相隔了多久,那種血濃於水的感情是絕對不可能偽裝的。

張勇霖心中一嘆,就是為了任盈盈對自己的痴戀,自己也要把任我行給救出來。他思考著說道:“其實,我在闖蕩江湖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曾經無意中聽到有人說起日月神教的神情,說起岳父大人的往事,當時有人對岳父大人英年早逝扼腕嘆息,可是偏偏又一個禿頭中年人,卻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他殺人無數,想不到還有人念道他,他要是知道了,估計會笑的合不攏嘴。’”任盈盈趴在張勇霖的胸膛上,眼簾低垂著仔細想了想,她不禁搖了搖苦笑道:“霖哥哥,這話並不是什麼好話,他的意思恐怕是在說,我父親早亡,直到現在還有人記著他,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要是……要是我父親一直活著,說不定所有的人就只會恨他了。”

張勇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慎重的神色,其實他這番話只不過是靈機一動,胡編亂造的,這自然經不起推敲。可是,他撒了一個謊,為了圓謊,張勇霖不得不在撒第二個謊話,他說道:“你這話說的原本也不差。可是,我並沒有說話啊。就在這個禿頭中年人還要繼續說話的時候,旁邊一個高瘦的中年人,卻突然攔著道:‘老三,那人的事,怎麼能在外面說呢?你要不要腦袋了!’盈盈,你再看這句話,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岳父大人的‘死’是很蹊蹺的事,而且這兩個人顯然是知道點內幕的。”

任盈盈果然陷入了沉思,她疑惑的說道:“其實,我在黑木崖呆了多年,也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說關於我父親的事情,黑木崖上的教眾是從來不提的。而且,而且我覺得其中很多新近弟子,根本就不清楚,我們聖教的歷史,好像自聖教建立以來,只有東方叔叔一個教主一般。哎……可是,這兩個人你知道是誰嗎?聽他們的語氣,似乎對我父親的‘死’是有所瞭解的啊!”

張勇霖微微一笑道:“令尊作為江湖豪俠,我向來也是非常的佩服的,當下聽他們這麼一說,心中好奇之心頓起。於是,我就悄悄的跟了下去。”

“你……你有什麼發現了嗎?”

看著張勇霖慎重的面龐,任盈盈忍不住充滿著希望的問道,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瞪大的很大,那微喘著的呼吸,似乎也平靜了下來,她滿懷著希望,卻又生怕希望破滅的,安靜的等待著張勇霖的下文。

張勇霖面沉如水,整個人彷彿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一般。這倒也沒有說錯,他從來沒有去過什麼梅莊,現在正在拼命的回憶《笑傲江湖》的記載,他語氣沉重,語速緩慢的說道:“當時是傍晚,我悄悄的跟著他們一路走下去。”

張勇霖眼睛轉了一下,他只知道梅莊在西湖附近,可是梅莊距離杭州有多遠他可不清楚,於是,他模糊的說道:“那禿頭中年人似乎要在城裡面買什麼東西,我跟著他們轉了一會兒,直到夜色沉沉的時候,方才跟著他們回到了西湖邊上的一個莊子裡面。他們兩個是那裡面的主人,似乎是兄弟四個人,一個喜歡畫、一個喜歡寫字、一個喜歡下棋,還有一個卻沒有見過,不過聽他們的口氣,這個人是老大,似乎喜歡彈琴。”

“他們四個人老大喜歡彈琴,老二喜歡下棋,老三喜歡書法,老四喜歡丹青,對了,這個老四是不是還喜歡喝酒啊?”

任盈盈急切的問道。她剛才還只是泛泛而聽,不了越聽越入迷,而且張勇霖對那四個人描述,更是讓她勾起了對往事的回憶,說起來,自從父親過世之後,在聖教裡面就再也沒有聽說過那四個人的訊息了。莫非,莫非他們真的跟父親有關係嗎?任盈盈的眼睛眯了起來,溫柔的眼神漸漸隱去,偶爾迸射出冰冷的目光。

“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