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經屬於我的那一份。”
說完,揚帆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門g多在看了看自己杯中的紅酒之後狠狠的點了一下頭說道:“先生受教了,您不愧是家主的師傅。”
說著門g多也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這是門g多平生第一次這麼做,用這麼粗俗的方式飲酒。
但是在這麼做了之後,揚帆的身與心不知為何彷彿在一瞬間得到了解脫。
就好像卸下了什麼包袱一樣,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用手中的餐刀扒拉著盤中的牛排,揚帆用很無聊的語氣問道:“門g多,你在這裡做官家多久了?”
門g多想了一下之後才說道:“快二百年了。”
“那你成為公爵有多久了?”揚帆繼續問道。
“大概一百年左右。”雖然不知道揚帆為什麼這麼問,但是門g多並沒有隱瞞的意思。
“而百年前,你是什麼級別?”索性放下餐刀,揚帆靠在椅子上看著他問道。
“是一個伯爵,那時候我還是上任管家的跟班。”
“聽說過綺嫡?凱樂斯?嘉文麼?”彷彿是不在意一樣,揚帆很隨意的問道。
而聽到揚帆說出了這個名字,門g多卻是身體一震,深深的看了揚帆兩眼後點頭說道:“讓然,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剛剛覺醒不久的血族。在那個年代,血族和狼人的戰鬥就像是黑社會見的鬥毆一樣,時不時的就會出現。”
“就是在那樣的年代裡,綺嫡?凱樂斯?嘉文出現了,他作為嘉文一族的族長,憑藉著自己過人的實力和魅力,成為了當時血族聯盟的首領,然後大敗狼人一族。那個時候她簡直就是我一生都只能仰望的高塔,可惜…”說道這裡門g多嘆息了一聲。
而揚帆卻是開口說道:“可惜之後就不用說了,因為可惜之後的事我比你還了解。”
聽了揚帆的話門g多詫異的抬頭看著揚帆。
“我知道的,或者真正的壽命根本就不可能達到一千年,除了隱血族之外,真正的血族最多也就只能活四百年因為你們要變強,就要鍛鍊,就要消耗生命之血而每一個血族變強的實力都是用自己的壽命換來的。”
揚帆的一番話說的門g多啞口無言,因為他說的正是事實。
變強對於血族來說只不過是自保的手段。
試問在一個城市中,所有人都在變老,然後死去,只有你一個人沒有變老,那麼沒有實力的你一定會被釘在十字架上燒死。
正是因為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所以血族才會追求力量,不惜消耗壽命來或許能夠生存下去的力量。
低頭點上了一根菸,揚帆抬頭看著門g多笑了一下之後說道:“今天你就能見到了,綺嫡?凱樂斯?嘉文。”
門g多頓時一驚,驚訝的他甚至已經忘記了血族的矜持猛的站起來說道:“怎麼可能,兩百年以前她就…”
“兩百年以前我並沒有死”一個略帶著滄桑和沙啞卻很mí人的聲音出現在餐廳的入口打斷了門g多的話。
轉頭,揚帆和門g多都看到了站在餐廳入口處的綺嫡。
應該是洗過澡,綺嫡身上的汙垢已經不見了,lù出了他一片粉嫩的肌膚,還有她原本luàn蓬蓬的頭髮也被她用一條染血的繃帶隨意的束在腦後。
她只穿了意見襯衫,一件雪白的襯衫,甚至連kù子和鞋子都沒有。
而那件襯衫,就是昨天夜裡回答了揚帆問題後的獎勵。
在綺嫡的身後站著的是丹刻,但是丹刻的雙眼根本就不敢看綺嫡。
曾經的丹刻就知道綺嫡很強,強的讓他畏懼,甚至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門g多傻愣愣的站在那一連不可思議的看著綺嫡,甚至連自己碰翻了酒杯都不自知。
並不是什麼一見鍾情之類老套的事情,門g多之所以事態,是因為綺嫡還活著的事情。
剛剛揚帆還說過,一個越來越強的血族對多活不過四百年。
而在門g多的記憶中,自己還是一個剛覺醒不久的小血族時,這位女王就已經有了三百多歲的年齡。
然後在這位女王本就剩下不多壽命的時候,她的家族隨著她一起消失在歷史中。
兩百年過去了,就算是當初的綺嫡並沒有遇害,並沒有死,她也不可能還有多餘的壽命活到現在。
就在門g多滿心的驚訝和不可思議的時候。
揚帆不屑的瞥了一下嘴然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