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人之子嚴吳中。我等奉命將你捉拿歸案!”一個身穿官袍的大鬍子看著步凌寒揚聲道,身穿官袍的大鬍子看見步凌寒懷手握著劍柄,劍的另一頭插進女子的胸膛不由臉色一變,“你先是殺了嚴大人的公子,現在竟還殺了這名女子!”
步凌寒冷冷地瞥向兵官,眾位兵官不由一秫,抽出刀後退幾步。從十四歲就開始隨父征戰沙場。屢建奇功的步家少將軍步凌寒,若是他抵抗拒捕,他們真沒有把握能抓到他……
“我怎會殺她?我步凌寒即便是殺人也只會用我寒魄劍,又怎會用這破銅爛鐵殺了她!”步凌寒手握著劍柄將劍緩緩地從為伊體內抽出,扔在一邊,冷冷道。
劍一抽出。懷中忽一片炙熱,懷中的女子似熔化了般,肌膚一點一點的被體內湧出的血液瞬間侵蝕掉。
“啊!是……是化屍水!”原本包圍著步凌寒地眾官兵不由皆目露驚恐地向後退。
一個火紅妖嬈的男子似瘋了般奪過步凌寒手中滿是鮮血,已被腐蝕得面目全非,肌膚凹陷,內臟內消融殆盡。陰森森的白骨裸露可見的,連骨頭都在漸漸被腐蝕掉。女子腹中的鮮血滴落在男子的手上,手間瞬間被腐蝕了一大片皮肉。
“你是什麼人?放下手中的女子。不要妨礙公差辦事!”帶頭的身穿官袍的大鬍子,見到來人,不由大刀一橫道。
妖嬈男子卻是對大鬍子官差的話置若罔聞,不顧女子腐蝕性的血液,將一顆藥丸放置進女子口中。抱著腐化的或一女子的殘軀。絕美妖嬈的臉上似癲狂了般,指尖一遍一遍貪婪的地撫著女子面目全非的面容。任憑女子身上的血腐蝕著自己:“丫頭!丫頭!”
我氣你寧願待在青樓也不同我走,我氣你不自愛坐在別人懷裡調笑!我氣你總逼著我說喜歡你!你要的不就是一個喜歡麼?為何要這麼折磨自己!也折磨我!你若想聽我便說一百遍、一千遍於你聽。只要你不要再消失!
“丫頭,我不喜歡你,我愛你,你聽到沒有!你不是一直想聽我說這些話麼?你聽到沒有!”闕央一捏女子的肩膀吼道,十指卻是輕易地掐進了女子的肩膀,女子的肩似枯朽的殘葉般破碎,被腐蝕掉。迅速熔化成血水,闕央的手也連帶著被腐蝕潰爛。
“不準化!我不准你就這樣消失!”闕央絕美的容顏上滿是慌亂,手慌忙地將逐漸侵蝕掉的女子的身體攏緊,似要將她融在骨血裡般。大量的真氣不斷地輸入女子的身體中,卻絲毫不見任何效用,“你是我闕央養的,你是我闕央的女人,我不准許你死你怎麼敢就這樣輕易死掉!”闕央一握起懷中女子的手心,摸到女子手中死死捏著的硬物,不由渾身一顫。
將幾瓣碎裂的硬物從女子死死握住的手中取出,沾滿了女子鮮血的碎裂的美人鐲,紅的透亮,似那個女子嬌若七月的月季般明媚的笑一般……
“你送我美人鐲,我就長大後就能成為美人嗎?”
“你騙我,你這鐲子根本就是你替人治病了,人家送你的,我不要別人的東西!”
“只要是你送的,我便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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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央抱著為伊一側頭看向步凌寒,絕美的臉上滿是愴然與癲狂:“是誰殺死她的?”
步凌寒眸光一閃,冷冷地看著闕央:“她之前不是被你劫走的嗎?你竟然還要來問我?”
闕央不由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幾步,是他害死她的!是他害死他的丫頭的!懷中的女子一點一點被侵蝕掉,熔化成血水,“呵呵!”紅衣男子看著懷中一點點熔化的女子,忽低低一笑,唇角挑起一個妖嬈的弧度,銀灰的髮絲一點一點染白如霜,魅惑的眼眸似妖魅般充斥著妖冶的紅。
“啊!妖怪!”一旁的官兵們見此不由驚恐的叫道。
闕央手捏著破碎的鐲子,抱著懷中女子所剩無幾的軀體,雪白的髮絲肆意地飛揚,一雙赤紅的眼眸看向包圍著他的官兵,帶著嗜血的光芒:“我要帶走我的女人,你們誰有異議?”
一眾官兵拿著刀,驚恐地看著中間發了狂的紅衣男子,紛紛後退。
闕央抱著懷中的女子,紅衣一旋,消失在眾人眼前。只餘滿地的鮮血,和一身鮮血,跪坐在地的步凌寒。
“大人,現在怎麼辦?”一個官兵見闕央抱著女子消失了,不由對著大鬍子道。
身穿官袍的大鬍子走到步凌寒面前,拱手道:“步將軍,步將軍乃朝廷重臣,又是身為王夫候選人,現身為重要疑犯,步將軍若是抵抗拒捕不從,恐怕會禍及步老將軍。不管將軍有沒有殺人,還望步將軍隨我等回去,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