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漸漸行走起來。歐陽紫芋和清兒向兩人揮了揮手,含笑的放下了簾幔。
“公主,公主保重啊,清兒照顧好公主和自己,別隻顧著貪玩,晚上……”流錦急了,連聲囑咐起來,只顧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車,早已忘了她身處何地了。
“傻瓜,都知道了,你就別囉嗦了,像個老婆子。”歐陽亦宗戲謔的笑道,抱著流錦躍上了馬。一手攬著流錦的腰,一手御韁縱馬向回走去。
“喂,我擔心公主,沒有我在身邊她們會不習慣的。”被他禁錮在懷中,她的臉頰更加灼燙,若一朵嬌美欲滴的玫瑰,綻放在皙白的粉頰之上。身後飄揚的青絲,如雪絹般輕盈飄逸,散發著縷縷天然洗滌的清香,像羽毛一樣,輕輕掃過歐陽亦宗俊逸的臉龐,香香的,癢癢的。
歐陽亦宗心中一暖,宛如被注入一泓溫暖的甘泉,安逸而滿足。擁緊懷中的佳人,俊臉貼上了流錦的側臉。
“沒有你在身邊,本王也會很不習慣,怎麼不見你關心本王啊?難道你不知道,這世間唯有相思最磨人嗎?”耳邊細語呢喃,灼燒了誰的耳垂,潤紅了誰的臉頰,盪漾了誰的心緒。
原來,原來他和自己一樣,有著無限的眷戀和不捨。相思,唯美而又悽惶的詞語,陷入愛情泥沼中的男女皆深有體會,只是他們會攜著相思走到幾時呢?……
給讀者的話:
謝謝支援火舞的親們,你們留下的珍貴腳印,火舞都一一細讀,火舞會盡最大的努力寫好《腹黑王爺的罪婢》親們儘管大膽追文吧,鞠躬
128 初露鋒芒
轉眼間,歐陽紫芋他們走的已有一個多月了,流錦便成了歐陽亦宗的貼身婢女,每日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而柳兒從那次掌摑事件後,便不明不白的被當做半個主子伺候了起來,再也進不得歐陽亦宗的身側。不過既然她在茗王府已有了一定的地位,也就相當滿足了,有時看著與歐陽亦宗形影不離的流錦,亦恨的牙齒癢癢,沒想到那個被王爺羞辱拋棄的賤人,再次擠到了他的身邊,那等狐媚功夫還真是厲害。所以單獨遇到流錦時,難免的一陣奚落和挖苦,怎奈流錦閉口不言,從不搭理她。
歐陽亦宗正襟危坐的居於書房長桌前,流錦立在身側,為他研墨。風塵僕僕的寒宵寒月兩兄弟在今日趕了回來,正欲向歐陽亦宗彙報著兩個月來的功績。
流錦向歐陽亦宗福了福身,柔聲開口:“王爺,奴婢先下去了。”
“不用迴避了,你在此便好。”歐陽亦宗頭也不回的脫口而出。
寒宵寒月兩人瞭然的低頭偷笑,看來王爺終於攬得美人心了。難怪那夜在陽明山的晚宴上,寒宵的一句戲言便惹得王爺大怒,感情是早已對錦兒姑娘上心了呢!
“主子,我們兄弟二人已把所有的銀兩注入了您指定的鋪子,在風公子的協助下,現在我們已掌握了伺月三分之二的經濟命脈。”
“嗯,做的很好,你們回去分散開,暗中注意著一切的運作,保證到時不出任何差錯。”歐陽亦宗左手摩挲著下巴,滿意的看著寒宵寒月,嘴角扯出一絲莫測的笑容。
“是主子!”二人抱拳領命,辭了歐陽亦宗,連茶都沒喝上半口,便馬不停蹄的出了茗王府。
“宗,也許奴婢不應該多嘴,只是你為何非要……”流錦微蹙眉頭,她很擔心歐陽亦宗,為何非要心懷天下呢?要知道他那是意圖謀反,帝王亦有太多的苦惱和牽絆,做個閒散王爺,適時的為國出一份力,不是很好嗎?
“錦兒,不要再自稱奴婢,為何總記不住本王的話呢?”歐陽亦宗攬過流錦,痞笑著在她頰上偷了個吻,亦暗中打斷了流錦的疑問,他不想讓她知道太多,畢竟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這是你的懲罰。”抱緊懷中嬌羞的女子,歐陽亦宗湊上她的耳朵,輕聲調笑著。雖然現在他還不能給她任何名分,但他不允許她自稱奴婢,因為那會讓他感覺到她離他很遠。遠到讓他慌亂,不安。
依舊是那間幽暗的密室,歐陽亦宗俊逸的臉被掩映在昏暗的燈光下,那雙深邃燦亮的瞳眸,越發的深沉。
“主子,屬下辦事不利,沒有查出任何關於端木榮瑞的秘聞,所有的一切都被人刻意掩蓋,我等追查到一定的程度便被生生打斷,那君噬無論如何也不願談及端木老賊,更何況幫我們。也不知道他和端木榮瑞究竟有何淵源。”羅列面色凝重的稟報著。
“哦?刻意掩蓋!恐怕更多的是被他和長公主美滿的姻緣愛情所掩蓋了吧,他們就是人們心中的一個神話,一個傳奇,所以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