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相拼,勁風四散,炸起金鐵交鳴的聲響,令他升起了惋惜的情緒。
“放屁,一句話就像讓我老展束手就擒,真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
‘捶心手’猛地一踩地板,看著旁邊正欲斬殺他漕幫兄弟的軍中武徒,立馬運轉真氣,左手如蛟龍出海般,轟出勢大力沉的勁道。
嘭。
軍中武徒左胸傳來骨折聲,人就像是被炸飛了般,砸得不遠處的花盆破裂飛起。
“你......”
莊飛心中惱怒,襲身上前,挽出劍花,像是盛開的嬌花,花瓣還帶著露珠,夾帶著兇狠的殺機,忽的眼角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身影從屋簷上突入。
‘黃金盜麼?他來作甚?’
這時候能出現的人,他的心裡立刻浮現李燁的名號。
他心裡泛起狐疑,失神之際露出了破綻,‘捶心手’展白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腳步一沉轟出強而有力的鐵拳。
嘭。
莊飛倒退數步,嘴角泛出一絲血跡。
看著要逃走的‘捶心手’展白,他連忙一步跨躍,真氣如影隨影,逼迫‘捶心手’展白留下。
來不及猜測李燁的意圖,但他的心底諒李燁一個人也鬧不出什麼岔子。
‘找死。’李燁看著凶神惡煞,沒眼力勁的草莽,身形好像不似人般,以極為高超的姿勢繞過草莽,手中刀在月光下拂過。
說不出的漂亮,那是一抹亮光,卻是帶著殺戮。
待李燁越過人之後,他背後的人喉嚨泛紅,鮮血像是迫不及待般飛濺了起來。
或許‘捶心手’展白這樣的高手,李燁自問不是對手,但同是武徒的草莽,他就不怕,手中的刀算不上絕世罕見的寶刀,但鋒利卻也足以割破武徒附身真氣。
加之他的輕功身法,反而讓他顯得遊刃有餘。
“好刀,果然他是必有所求。”
官蘭看著出現的李燁,心裡也不急,待她這些人解決了漕幫的人,她諒李燁也逃不出這個院子。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