踵而來,我們沒有那個勢力讓商隊發展。”
李治開口問道。
李燁倒沒有多擔心,而是看著不太同意的李治和李庭兩人。
“兩位哥哥,我一個廢人,說不好聽,那次沒熬過寒毒,這命就沒了,而且太子他們這些人明面上沒有經商,實際卻操縱了不少商隊。
不然,他們那有多資本去養門客,拉攏朝臣。”
“不要亂說,或許明天就能找到炙心花,或是有其他法子。”
聽著李燁勸服的話,李庭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與他們不一樣,若是引起他們以為我們有染指那個位置的想法,我們這一家人就要命送黃泉。”
李燁笑了笑,可笑了不到一會就引發咳嗽。
咳咳。
“兩個哥哥,何必自欺欺人,我一個隨時要死的人,為了活命,找尋炙心花需要人手,那就需要錢,父皇他不會為了我這個廢掉的人去花這種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的錢。
如今,父皇還是可伶我,我的一些出格行為,他會睜隻眼閉隻眼。
若是不幸的話,以我名義賺到的錢,多少也能幫助到兩位哥哥。”
李治兩人不再說話,而是思考起來這事的可行性。
“十七說得對,哥,我覺得這事可行,但放在暗中或多或少會引起太子他們的忌憚,不如直接擺在明面上,甚至向父皇宣告,爭取父皇的預設。
這樣做,我們才能減少那些無法抵抗的壓力。”
李庭說道。
李治橫手一甩,反駁道,“不行,直接稟報父皇的話,那十七在眾臣的名聲就毀了,一個與民爭利,昏庸皇子的壞口碑。”
李燁聽到李治的話,連忙說道。
“人都要死了,還在乎什麼口碑,而且我在眾臣的壞印象,這反倒會讓我更加安全。”
李治看了眼李燁,見到他那像是求助的目光,心裡一軟,不再反對。
“好吧!”
李燁心口握拳狀,高興李治和李庭兩人同意他的想法。
隨後,三人繼續商討。
什麼不能只經商,經商高風險,田莊才是更加保值的財源,列下來粗淺的計劃。
在夜色漸深後,李燁看著李治兩人的離去。
“透骨針,這種由虛化實的手段,身體的毒有望解,武學也有望修行。”
他伸開手掌,掌心多了根細針,足有食指長,在燭火的照耀下,閃爍著陰冷的光澤,一閃即逝。
心裡頭火熱,他看著針就像是看到希望。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勸服李治和李庭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