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咲沒有立刻答覆。
或許鄭家與皇后在某一方面有默契,但他作為鄭家男丁,始終是以鄭家的利益為目標,多少與皇后有點差異。
皇后再次端起茶杯,遮住了鄭咲的視野,眼眸閃爍。
她是善妒,也做了不少糊塗事,但不代表她笨。
自她嫁入皇宮,李家與她就多了幾分生疏,這是無法避免,她也很清楚。
咕咕。
茶水入肚。
皇宮外。
百廢待興的街道,滿是白色紙錢在地上,不時過往了一戶戶送出城外的喪事隊伍。
虞京城仍舊在哭泣。
“多年沒有來了虞京城,想不到,李源仍在位,虞京就上演了這般殘酷的皇室鬥爭。”
玉笛客帶著花萬一和許美馨坐在街道上一酒棧靠窗的雅閣,俯視著下方。
至於為何沒有柳平,那是因為玉笛客看不上他,隨意就打發了。
“不殘忍的話,許老先生一家也不會因此喪命,殿下,這個殿下是那個?有那等實力應該不是無名之輩,為何為從來沒有聽說過?”
花萬一想起了李燁那高明的實力。
話一說完,他就想起了許美馨就在身旁,知道說錯話了,看著楚楚可憐且強忍淚水的許美馨,他有點手忙腳亂。
作為一個大齡未婚男,安慰孩子,他真是不擅長。
“美馨,你,你,你別啊!”
他不說還好,一說,許美馨就真的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
就在這時。
樓梯上來一個青衫人,三步並作兩步,連忙來到了玉笛客的桌前行禮。
“先坐下來,查到什麼沒有?”玉笛客開口問。
青衫人坐在玉笛客的對面,看了眼對面哭泣的許美馨。
“你要記住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為了報仇,你的心必須變得堅定,哭就是一個很懦弱的行為,你不想報仇了嗎?”
玉笛客看人老道,一句話就讓許美馨的淚收了起來。
“說吧。”他朝著青衫人說道。
青衫人點了點頭,說道。
“事情確認過了,你們要打探訊息的人是虞皇的第十七子,在五年前中了寒毒,根據我們的推測,這寒毒應該就是許醫令下的毒。
但這五年來,他並沒有在臘冬山枯呆,具體的五年經歷,還有待查證。
可在他再一次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他就以絕世之姿,上了龍首山,獲得了猴祖的承認。
他叫李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