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我那不一樣的閃光點。
你太太師祖第一,你師傅第二。
該說看到你師傅在中原天下第二的風範,或者換點看法,年輕輩第一,那也是第一。”
趙霽張了張嘴。
不止他,甚至連周顛也仿是重新認識李燁。
太不要臉,這種話,別人說倒也罷,自己說算幾個意思,自己吹捧自己。
“行了,你就別再給小霽子灌輸你那歪三觀,你看看,這傻乎乎的小子變得更傻了。”
趙敏就像是一個精準的補刀手,把刀深深插入趙霽那脆弱的心靈,碎了。
“我那傻?”趙霽脫口而出。
“有趣,有趣,你們這三師徒真有意思。”
周顛看著李燁這三師徒,樂呵呵,像是發現了極大的樂趣。
一個沒有自覺的女弟子,從不喊李燁師傅,一個前途無量的李燁親授弟子,未來可期,一個目前中原武林第二的大高手,卻是平日裡挺隨和的一人。
跟在這三人身邊,他似乎看到了接下來豐富多彩的生活。
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傲視一切的高手,隨和的人,武痴......那一個才是真的你?
周顛目光放在李燁,心中不斷拷問自己。
踏踏踏。
馬蹄聲馳疾,沿著官道不斷向北方而去。
隨著趕路,李燁他們漸漸趕上了一支負責籌備糧草的西征別軍,隨軍而行,向走在前方遷徙的大軍匯合。
越是北上,經過的地方越是荒涼,地廣人稀。
過了十多天。
入夜。
李燁他們接近了臨時駐紮大軍營寨。
進入營寨之後,碩大的中央帳篷是一目瞭然,屬於察罕特穆爾旗幟在風中飄揚。
“哈哈,本王等候國師已久,來來,請。”
察罕特穆爾,這個元廷的汝陽王已經對外自詡為元廷的後繼者。
他更是當眾封李燁為他為了國度的國師,準備把他舉為漢人的旗幟,以此籠絡漢人的人心。
畢竟,他是把漢人強制遷徙。
不得人心是他擔心的地方,唯有暫時豎起一面旗幟方面日後漸漸把人心拉攏回來。
當然這是未雨綢繆。
如今挾持的漢人可不管那麼多,只是迫於實力,暫時只能歸附於這支大軍。
與興奮且崇尚實力的元兵相比,散置在各處的漢人卻沒有那種感觸,淡漠,哀傷,死寂......才是他們的觀感。
西行,這將是條血路。
目前數十多萬的漢人和十萬大軍最終能活下來有多少人,一切都是未知之數。
震天動地的喊聲,如同要撼動天地般。
“參見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