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在前。
李燁看著猶若無骨的伶花,雙眸開闔間,隱隱有金光浮現。
軟玉在懷。
好吧!
他可恥地硬了,讓伶花露出了驕傲的神色。
“吃,有何不敢。”
他接過瓷碗,一條蟲子從他後面一株盆栽樹彈射出來,落在了他的肩膀。
那肥嘟嘟的口腔順著李燁的面板爬上了他的鼻腔,噴出了粉色的薄霧,一溜煙竄入了他的身體,過後,它的蟲軀顯得有些孱弱。
又是彈射回去,回到盆栽之中。
“咦,殿下,你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這蟲子是什麼品種,我還從未見過。”
伶花伸出柔荑,攬住了李燁的脖子,嬌軀緊貼在他的右胸膛。
李燁就在她的面前喝了起來,半點不怕蓮子羹裡的媚藥。
“你這個人間尤物,你就真的認為你能控制得住我嗎?”
他任由伶花的柔荑在自己身上摸索,打量。
“嘻嘻,殿下,你沒聽過英雄難過美人關,世間的人再英雄了得,那也難擋美人的柔情似水。”
伶花吐著香舌在李燁耳語,那淡淡的體香撩撥了人心底的慾望。
“而且與殿下這些天,殿下心志之堅,狠辣,實乃是伶花遇到眾人中排的上名號,就連純陽宮的無當道人面對我,那也是拒於千里之外。
他怕,怕落在了我這個妖女的手中,可殿下倒好,卻似乎想跟我玩一個遊戲。”
李燁放下了蓮子羹。
手掌在伶花的嬌軀摩挲,雙眸的刀意化作流光,直接斬向伶花。
狂風大作。
伶花雙手撐起李燁的胸膛,眼眸仿是演變了蝕骨陰風,寸寸磨滅李燁的刀意。
“殿下,你真狠,一不心可就把奴家斬壞了。”
她的美眸左看右看。
“你帶回來的帆布收到那裡,不如讓奴家看看,奴家的見識也不少,可以跟你探討一下。”
“你猜猜,或許你能找到,不過幻魔門有兩堂,一為幻,一為魔,不知伶花你是屬於幻尊的人,還是魔尊的人。”
伶花雙手繞在李燁的脖子上。
“這不是眾所周知的事,奴家是幻尊的人啊!”
撲通,撲通。
心臟在以某種怪異的頻率跳動,時而忽高忽低,讓伶花的臉色一喜,可沒等她的喜意勁頭過去,李燁的心臟跳動的節奏變了。
強而有力,每秒一次。
“傳聞魔尊有一門獨家本領,叫做控心魔功,最淺薄的階段就是操控人的心臟,從而讓人瘁死,更近一步是控制人心,只不過你的本事沒到家。
若你是幻尊的人,豈會懂這門控心魔功,看來幻魔門的內鬥也是一如皇家,幻尊究竟知不知道你是魔尊的人,聽聞兩人可是死對頭。”
李燁仿是並不在意剛才心臟的失控,伸手拉著伶花的手掌放到了他的胸膛,聽他的心跳。
“之前就算了,這算是你第一次胡來,要知道事不過三,你只有兩次機會。”
伶花微變,想不到自己失手了。
要知道她在之前幾天可一直在做心靈鋪墊,就是為了今天一舉擒住李燁。
屋外的黑影湧起,兩個身影站在門外,散發著森寒的殺意,鎖定在伶花的身上。
“殿下,我好怕怕。”
李燁看著屋外的兩人,揮揮手。
黑影散去。
伶花同時也揮手,真氣成風,關上了門。
隨後,她一手掐住了李燁的脖子,沒有了之前的柔情,變得惡狠狠的說。
“影殺使不在,你就不怕我捏死你,你是有宗師的潛質,但你終究還是未修煉成宗師,我真要殺你,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不怕嗎?”
李燁舉起雙手。
“你完全可以動手。”
好一個傢伙,但心性越堅定,對我參悟控心術越有幫助,權勢者的心是最難把握,我看不破他,若能有朝一日,我能看穿了他的心,那我的控心術就入道了。
伶花鬆開手掌,心裡默想。
“你想控制我的心,我給你機會,你這個大美人送上門,我焉有不吃的道理,人生的第一次就睡宗師強者,古往今來,只怕像我這樣的人很少了。”
李燁哈哈大笑,抱起伶花。
面對伶花這個美人,他有種征服欲。
“你睡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