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兵山莊從來不拒絕人來山莊交流學習。”
名邪說道。
“也是,是我孟浪了,既然名邪兄沒有想法過去,不知名虎兄有沒有那個意願?”
高俅旁擊側敲的說道。
能把一個‘名匠’搞到唐朝來說,這是筆極為划算的買賣。
“這個,你要問他了,我也不知道。”名邪敷衍的說道。
此時,門口出現了贏騫和李燁的身影,在名虎的帶領下走入客廳。
“我道是誰,這不就是高俅高宗師,玉笛先生,聽說你跟高宗師交過手,不知你們的勝負如何?”
贏騫可是毫不客氣的嗆聲。
在過來的路上,他就聽到了高俅那表面上像是在幫弟子求教,實則不壞好心。
不管是名邪,還是名虎去了唐朝境內,很有可能就是被囚禁在唐朝境內,這對秦朝來說,都是極大的損失。
“俅小子啊!他這修煉都修到狗肚子裡去了,那次被我打得屁滾尿流,差點都跪在我面前求饒了。”
玉笛客也是很不客氣的嘲諷,誇大其詞的說。
歷年來,秦唐交鋒,花島作為最重要的勢力,可以說,他們花島的人與高家的人交手不在少數,互有重要人物死在對方手上。
與秦朝需要考慮各方利益,花島可是直爽很多,不少人對唐朝高家人恨之入骨。
一旦在外遇見,花島和高家人那是拼個你死我活都不出奇。
嘭。
“玩笛的,把你的臭嘴閉上,少跟老子胡說,你讓我打斷的腿骨接好了嗎?
每到潮溼天氣,有沒有奇癢難忍,只要你求我,或許我可以考慮幫你的腿傷治療好。”
四目相對,兩人之間仿是有躍動的閃電在比拼。
“兩位,不如給我名兵山莊一點面子,我這個山莊可經不起兩位的戰鬥,一不小心就拆了。”
名邪拿起椅子旁的柺杖,伸出顫顫巍巍的手勸解雙方。
贏騫是見慣不慣,花島的人與唐朝高家人見面都是如此。
當然,他也不例外,更何況,他這次選擇親近虞朝,沒有半點勸和的意思。
要是不在山莊,贏騫都有下黑手的想法,免得這些攪屎棍搞破壞。
“兩位前輩,我是有事相求,還望兩位前輩能幫我鍛造一件趁手的兵器。”
一張上面記錄了關於他各種珍貴礦石的禮貼出現在李燁的手上。
越過眾人,他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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