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武當在之前似乎沒有這麼神奇的刀法,他的刀是何種路數。”
苦頭陀回想起之前的記憶,回想起李燁的起手式,外加江湖上的傳聞。
“郡主,他的刀法路數很簡單,就是一個簡單的拔刀動作,若是有什麼稱道的地方,那就是他......更為熟練,對,好像是如臂使指。”
他回想著,頓了頓。
“一個簡單的拔刀動作,落在衝銘手上卻成為了江湖上聞風喪膽的‘兇刀’,這武學真有那麼簡單嗎?”
苦頭陀張張口,想說什麼,可又想不起能怎麼說。
同樣的招式,同樣的功法落入不同人的手上,有人賴以仗劍江湖,可有人卻籍籍無名。
說到底,人在江湖上取得多大的成就還是在於人,而不是功法。
再好的功法落於笨人手中,那也是一個‘廢’字。
“無堅不摧的意志?可意志這東西道不明,說不清,根本沒有具體衡量的辦法,他是如何做到,這樣的人不能為我元廷所用。
實在是一個巨大的禍端。”
趙敏嘀咕著。
她想起了李燁那副自信的身影,情緒莫名。
“鹿先生的死,仵作是怎麼說?”
忽然,她想起了那全身無一點傷勢的鹿杖客,眉頭又忍不住蹙起。
苦頭陀的臉色變得怪異起來。
“這......沒有明顯外傷,亦不是內傷,仵作也不好斷論,他們爭論不休後,竟得出一個荒謬說法,說像是被人斬斷靈魂。”
“被人斬斷靈魂?”
趙敏微微一僵,細想著白晝的一幕。
“這不合理的事,放在鹿先生面前卻也說得通,有幾分合理,先不管是真是假,但你們必須快點找到他,一日找不到人,我就如坐針氈。”
她晧臂一揮,讓苦頭陀下去。
一連七天,元都在晝夜時間加大了搜查力度,由於兵丁的出入增多,一時讓元都有些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苗頭。
若不是汝陽王這塊招牌還好使,只怕趙敏就變成了人喊人打的存在。
同時抽調了萬安寺的一部分人手,這也讓明教的人更好在萬安寺活動起來。
就這樣,李燁的舉動深深影響了整個‘倚天’的程序。
這種影響是無形,卻又潛移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