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客鬆了他的手指,臉上露出驚訝。
“前輩,你的真氣被吞了,我的經脈竟分泌出了真氣,約有你一半的真氣量。”
花萬一也是被驚訝得不要不要。
“前輩?”柳平忐忑的說。
玉笛客臉色平靜下來,波瀾不驚般。
“你自己決定。”
柳平沉默了,不到三秒就說道。
“我吃。”
再拖延也是徒勞,不如爽快點。
“我也吃,大壞蛋,我日後一定會為祖父,祖母,爹,娘他們報仇,一定會打敗你,一定會,一定會。”
許美馨奶聲奶氣的說道。
她好像怕李燁忘記,重複了那三個字。
這時的她猶如懂事了很多,眼眸堅定得讓人心疼,也充滿了仇恨。
“好,我等你。”
李燁根本就不把許美馨放在眼裡,在他眼中,這些人都是他日後修煉的口糧。
手向前推。
魔種各自進入到了柳平和許美馨的身上。
“那前輩,請恕晚輩無禮,告辭了。”李燁拱拱手,轉身離去。
隨著他走動,守在他旁邊的影殺使化作黑影進入到了李燁在地上的影子。
“誒,你們有這個敵人,只怕日後難了,這個人的實力雖在目前對我造不成任何威脅,但假以時日,恐怕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放在常人面前極為困難的宗師瓶頸根本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問題,以李家的底蘊,估計他只需五年就可以成為一個新宗師。”
玉笛客給了在他看來極為高的評價。
“什麼,五年,他一個看起來不到十八的人,只要五年就能成就宗師。”
花萬一和柳平都驚了。
在他們的認知中,宗師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算是一國國主也要奉為座上賓。
不管是柳平的門派,還是花萬一的風虎堂,無一不是勢力至少盤踞一郡之地,甚至能輻射到鄰郡,可這樣的勢力卻沒有一個宗師。
“那我們不是死定了。”柳平痴痴的說。
花萬一沒有說話,但心卻有種壓迫感,讓他必須更加努力練武。
“爺爺,你能不能教我練武,美馨想用拳頭把那大壞蛋大趴下,讓他跪在我祖父母他們面前。”
許美馨伸出有些肥短的手指拽了拽玉笛客的衣襟,糯聲說道。
玉笛客把三人的神色舉止,盡收到眼底。
“我也想看看你能不能破了他的魔功,我可以教你練武,但”
他沒有再說下去。
隨後,一行人埋了慘死當場的許醫令等人,密林深處百米左右,聳立了幾座新墳。
人遠去,孤零零的風吹過,獨留新墳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