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快步踏過院子,走到屋內,見到牆壁的幾個血字,他變得更加驚懼,以及有點慶幸。
慶幸昨晚不是他們值守,不然眼前這些人就換成了他們。
畢竟,死去的人與他們的實力相差無幾。
“你快回府向三管家彙報,我在這裡再檢查檢查。”
奪命狂奔般,人從宅院裡跑了出來。
剩餘的人快步走到安放藥材的房間,見到散落滿地,偶有被腳在過的藥材,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不由看了,最起碼這批藥材價值折損過半,這還是最低的估計。
回首看了眼門前,鄭家下人心生貪念。
藥材對李燁來說並不珍貴,可別人卻不一樣,藥材很普通,但他找點完好的藥材拿去藥材鋪販賣,多少能幫補點銀錢。
他心翼翼,在一堆散亂的藥材中找呀,找呀。
快一個時辰後,鄭府負責藥材生意的三管家,肥頭大耳,挺著肚腹,一手推開了大門,臉色非常難看。
三管家沒有去理會藥材,而是當先一步走到裡屋,見到牆壁上的血字,不斷琢磨著。
比起藥材,他更加關心的是留下血字的人。
一處藥材儲藏點的損失,鄭家還可以承受得起。
可一個明顯實力不菲的人藏在暗處,如同一條毒蛇躲在暗處伺機偷襲,那這種危害更讓鄭家擔心。
三管事剛來不久,遠處就快步走來三個捕頭裝扮的人。
其中一人赫然是‘白頭神探’莊飛,身後是蝶莊的兩個見習捕頭。
白頭神探一進入院子,臉上就多了股凝重,原本以為只是個蟊賊,殺人劫貨,外加與鄭家有仇,可他所見的蛛絲馬跡卻告訴他並非如此。
深諳於偵緝多年的他看待事物與常人有很大不同,別人眼裡很平常的痕跡,可在他眼裡卻是極為重要的線索。
“高手,一定是高手所為,武師段。”
前院那一處處或深或淺的痕跡,宛若活了過來,放映了昨晚的一幕幕場景。
他有了初淺的判斷。
目光掃視,停留在一處枯萎的地方,快步走去。
莊飛伸手接觸那枯草,瞳孔瞪大了起來。
“不,錯了,掌風就能使得野草枯萎,卻不傷多餘一寸距離,能是野草枯萎辦法有很多,可這種實力掌控卻不是尋常人。
宗師麼?”
三管家聽到身後的動靜,轉身相迎。
“莊神探,你可來了,你看看,分析一下,究竟是那個狂徒敢惹我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