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溼的,涼涼的,谷宇感覺肺都被洗滌一空一樣,舒服極了。
站在湖邊白木搭成的小橋上,谷宇指著拴在下面的小船問:“祖德,這船還能用嗎?它作什麼用的?”
祖德露出一個懷念的眼神,笑道:“小時候,我和雷恩、狄更斯還有凌很喜歡來這裡划著這條小船去湖中心釣魚,但多數都是爭著爭著就會大打出手,最後弄翻船了。其實這條船是托馬斯用的,為得是撈湖中的奇怪的漂流物。”
“是嗎?你們的感情真好,我很羨慕你們。”
“現在你也是我們當中的一員啊。”
“嗯,認識你們真好。啊——嘁!”說著,谷宇抱著手臂打了一個冷顫,緊跟著,鼻子一癢,噴嚏瞬間打出。
“抱歉,我忘了叫你多穿一件外套,雖說現在是夏天,但這裡的早晨還是有些涼的,因為霧氣中含的水份較多。”祖德他其實知道自己是故意不說的,不然,怎麼會有外套脫下披到谷宇的肩膀上呢?
谷宇雙手攏住祖德披過來的還帶著他體溫的外套,轉頭看著穿著襯衣的祖德,問:“你把外套給我了,你不冷嗎?還是還給你,我們回去吧。”
祖德輕輕地壓上谷宇的肩膀,制止他把外套拿下來,“小可愛,這本來就是我的錯,而且你的身體沒有我的好,要是你受涼感冒了,凌來了,我還不被他罵死?”
“啊—嘁!那我就不客氣了。”谷宇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子,羞窘地笑道,轉身離開白木小橋,“我們出來也有好一陣了,狄更斯和雷恩還有外祖母他們可能在找我們呢,慢慢走回去吧。”
“好。”祖德在谷宇走上岸上的臺階時搭了一把手,還小心地說:“慢點,這臺階有些溼,別像剛才下來一樣,差點摔跤,小心滑……”
可憐祖德的話還在舌尖上,谷宇就腳下一滑,側著往旁邊倒去,而旁邊,是湖。
扶著谷宇手臂的祖德感覺手下一重,跟著谷宇倒了下去。
“撲嗵”兩聲,打破湖面的平靜,也打破了這清早的寧靜,似乎還驚到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