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哼,要是還做別人,我現在早就一掌劈死她了,你也知道我平生最恨別人騙我,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辰鼎話語中帶有訓斥與恐嚇
不經世事的墨梅唰的一下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辰鼎將頭瞥到一邊,眼淚與一條人命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
辰鼎吸了口氣道:“你控制左雲仇多少天了?你知不知道左雲仇在你們大婚的那天我就發現他中毒了,當時我以為你就是想要得到左雲仇而耍的一點小聰明,但是沒想到你如此的變本加厲,你就這麼不相信你和左雲仇之間的愛情?你就這麼擔憂左雲仇的心胸?你難道還在擔心左雲仇對你不負責任?”
墨梅越哭越厲害,最後盡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辰鼎眉頭抖動了抖動,怒斥道:“哭什麼哭,現在是哭的時候?”聲音的分貝巨大,站在屋外的毒冥也聽到了,乾枯的手掌伸向了房門,可是想了又想,手掌最後又收了回來,嘆了一口氣,背過了身子,偶爾擔心之餘轉過頭看看屋門
毒媚被嚇得抬起來梨花帶雨的臉龐,辰鼎皺著眉頭說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蠢行為,你已經將左雲仇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江湖名望毀於一旦?行走江湖為的是什麼?什麼仗義疏財圖的是什麼?不就是世人口中的美譽嗎?江湖第一快刀左雲仇是他前半身打拼來的,大劍客是他在山谷中用生命換來的,可是這些都在前天全都變成了過眼雲煙,世人不會因為你曾經有多輝煌,只要你有一小點的汙漬足以將你整個人全都摸黑,左雲仇現在在帝都之內,可以說是過街的老鼠,百姓忌憚他的武學,只能在背後指指點點,江湖人士則是將其視作劍道的恥辱,而造成這些的都是你”
毒媚抽泣著看著辰鼎,辰鼎怒目圓陣瞪著毒媚,毒媚委屈的說道:“姨父,我我不管他,我就想知道,要怎麼幫他,我我知道錯了,姨父”說著毒媚的眼眶中再次溢滿了淚水
正在氣頭的辰鼎擺手道:“名聲臭了就是臭了,沒的幫!”
毒媚單手掩住半張臉哭了起來,簡直哭成了個淚人,辰鼎抿了抿嘴,再怎麼說毒媚也是自己的親侄女,自己怎麼能心如鐵石一般毫不動情呢?
辰鼎將手巾甩給毒媚緩緩說道:“你將左雲仇軍營私通聖教會的事情說清楚,我可以考慮幫左雲仇洗白,但是過程十分的麻煩,可能要散盡家財”
毒媚抬頭看向辰鼎,眼中帶著一絲的喜色,毒媚現在只關心的左雲仇,她知道,左雲仇在自己控制下,可以不顧一切名望,可是最近兩天,毒媚感覺到自己怎麼也感覺不到左雲仇的存在,**香的作用似乎已然消散,之前如此重名的左雲仇會不會出現意外,會不會想不開?這些想法日夜折磨著毒媚的內心
毒媚緩緩開口道:“姨父我說了你會不會打我啊!”
“嗯?”辰鼎皺起眉頭,疑惑的看向毒媚
毒媚抿了抿嘴道:“聖教會其實是聖朝的一股餘孽,我讓雲仇私下裡和他們交易是不是幫著敵人對付你?”
“廢話”辰鼎甩給毒媚一個白眼,毒媚抿了抿嘴,嚥了口唾沫道:“那我說了會不會被你賜死啊”
辰鼎抿了抿嘴道:“咱們閉起門來,不說兩家話,不管你與這個聖教會交易到了什麼程度,偷偷供給了多少軍械物資,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必須給我實話實說,我要現在估量一下對手真實實力”
毒媚抿了抿嘴道:“那那我就說了”
看著毒媚小心翼翼的樣子,辰鼎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微微點了點頭,毒媚緩緩說道:“事情還要從婚禮開始,當時我蒙著蓋頭和丫鬟在屋內等待雲仇的歸來,忽然聽到丫鬟的一聲慘叫,我急忙掀開蓋頭,卻見一個渾身裹著十分嚴實黑色斗篷的男子,這名男子看起來十分的俊秀,精緻的眉頭讓人久久不能忘懷,有著如同左雲仇一樣的稜角分明的臉龐,他向著勾起邪魅的笑容,我感到來者的不善,當時就運起了毒功,然而他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毒掌打向了斗篷男子,詭異的事情就在這時發生了,他的前身亮出了金黃色龍形盾牌,任由我如何的加大毒功,根本破不了他憑空凝結出的黃色盾牌,就在我精疲力竭的坐在床上時,男子卻爽朗的笑了起來,他說他根本沒有傷我的意思,是來和我交易的,他以每批一百萬兩的白銀購置左雲仇軍營中退換下來的鎧甲戰戈,我當時也再想,這些東西也沒多大用,左雲仇的軍隊每年才換上一批,如此算下來也是十分的合算,想不到我卻中了他的圈套,真正的噩夢才開始”
當聽到金黃色盾牌時,辰鼎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聖教會?聖朝!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