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無處發洩。
他的手滑上他柔美的腰線,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幾下,又往下探取。
慕容智的身子無聲地振動了一下。
因為打了針,雖然劇痛難忍,但意識無比清醒。他知道他想幹什麼,恐懼和屈辱幾乎要壓倒他的理智。一聲“不”很快要衝口而出,又被他壓回嗓子裡。他知道說“不”是沒有用的,求饒是沒有用的,只能平添那個混蛋的興奮。他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唉,可惜啊——”殷名揚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下,“如此美色,我卻玩不了了!真是便宜你們這幫小子了!你們還等什麼,快過來伺候你慕容少爺!哦,冒牌的慕容少爺!……別擠,擠什麼,排隊你們!都排隊!”
早已迫不及待地男人們,三下兩下便扯落了他的褲子,粗暴地分開他的雙腿,一個接一個地趴在了他的身後。
慕容智屈、辱地閉上眼睛,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嘴唇,血滲出來,順著嘴角流下去,在木桌上淌出一條小小的細流。
手掌的疼痛慢慢被忽略了,被身後肆虐的疼痛取代並蓋過了。他們不但用骯髒的手指,膨脹的器官侵犯他,他們還把隨手能撿起的東西好不留情地塞進去抽動。稜稜角角的木柴,鏽跡斑斑的鐵棍,渾身尖刺的狼牙棒……
慕容智已經顧不得手上插著的匕首了,十個手指都極力地彎曲起來,抓撓著桌面。那麼堅硬的木桌竟被抓出道道白痕。他隱忍地呻吟著,實在受不了才會發出一聲宣洩般的慘叫,接著又無聲忍耐。
黏黏糊糊的鮮血和精、液順著他的大腿內側不斷下滑著,地上慢慢形成汙濁的一灘。
“現在,有點後悔的意思了嗎?”殷名揚抬起他扭曲的臉,仔細審視著,他很受用他臉上這個屈、辱又冷漠的表情,和當初唐駿躺在他身下的時候,竟有幾分相似。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