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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下,輕輕飄下了幾片花葉,落在他帶著些晶瑩的寬闊的背脊上,氣勢磅礴收放有力,如玉不禁看的呆住,男人背上沁著點點耀眼的汗珠,赤金的朝陽照耀在他古銅色的的肌理,泛著些性感的光輝…

如玉不察覺的吞嚥了一口,那人像是察覺到身後的異動,忽地轉過頭凌厲的眼風掃了過來,猶如出鞘的寶劍,寒光凜凜,如玉被這一記凌厲的眼神看得有些瑟縮,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大概如玉得目光過於赤/裸,蕭衍被打擾顯得有些不快,見她仍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他本來也對這個空降的年輕女官沒什麼感覺,身為知縣,首先自當嚴於律己,若是一般的姑娘看到這一幕,即便立時沒有反應,過後也自當避開了去,似她這般□□地盯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未免有些失了矜持端重,一言不發地走到一旁的玉蘭樹旁拿起樹上的外衣,迅速披上,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整個過程二人除了眼神的交匯再無其它,如玉本想打招呼的一隻手還尷尬地停在半空中,瞧他這態度估計對自己印象不咋地,接著無奈地放了下來,摸了摸鼻子,訕訕地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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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們的東西都已經歸置得差不多了,短缺的一會兒到街上置辦些罷。”

如玉懶懶的看了一眼:“恩,你看著添補就是。”

蕭衍見如玉和綠珠要出門,默默地跟上前去,說穿了他就是個秘書兼保鏢,不管自己喜不喜歡,保護她總歸是自己的職責,不該帶入私人情緒,她既是初來乍到,自己理當隨同。

如玉看見他也想起早上那一幕,覺得有些無語,又瞧了他一眼,只見這人面色冷凝一臉無趣,給了兩個字評價:面癱。

街道兩旁店肆林立,酒樓喧譁,暖暖的陽光淡淡地灑在紅磚綠瓦樓閣飛簷之上,車馬粼粼,人流如織,街邊商販的吆喝叫賣聲不絕於耳,《東京夢華錄》中載:雕車競駐於天街,寶馬爭馳於御路,金翠耀日,羅綺飄香。新聲巧笑於柳陌花衢,按管調絃於茶坊酒肆。大抵就是眼前這般景象了,整個人恍如置身於一幅古色古香的畫卷之中。

綠珠歡喜地說道:“小姐,這菁州縣倒是挺熱鬧的啊!”

如玉淡淡一笑,望著初升不久的朝陽,心中萬千思緒都只在微微一笑間散落無蹤,只剩下滿心的平和與安寧。

綠珠好像對什麼都感興趣,看看這個,摸摸那個,到底是個小丫頭,如玉看著搖了搖頭,她忘記了,自己不過也雙十年華,在現代的話還是個孩子,只不過來了這裡許久,在夾縫中艱難求存,慢慢地也失去了原本的性子,亦或者說,隱藏了起來。

如玉正和綠珠看一對三彩劃牡丹花紋腰形枕,如玉對這種瓷枕是絕對不會習慣的,一隻都枕著自己做的麩皮枕頭,但架不住這瓷枕做工精緻,拿在手中把玩著,蕭衍在一旁沉默地站著,眉毛聚攏到一處,不耐之色顯露無虞。

忽然,一群小乞丐向她們衝了過來,躲閃不及其中一個還撞了她一下,如玉順勢往後面跌去,蕭衍下意識伸出手將她接住,如玉因為慣性的緣故偎在了他懷裡,剛落進去又趕忙從他懷裡出來,不自然的捋了捋並不甚凌亂的鬢髮,站到一旁低著頭呢喏了句:“謝謝。”

蕭衍低低地嗯了聲。

如玉低頭摸了摸,忽然發覺自己的錢袋沒了,想起方才撞了自己的那個男孩,跑開之前還回頭看了自己一眼,心下了然,苦笑著說道:“錢袋子竟被方才那孩子摸去了,這下子只能飽飽眼福了。”

蕭衍皺了皺眉,準備追上去,如玉在一旁攔住,道:“無礙,左右裡面也沒多少銀兩,算了吧。”

如玉似是想起什麼,復又問道:“這些小乞丐平日裡都如此麼?”

蕭衍聽她向自己發問了,淡淡說道:“嗯。”

如玉皮笑肉不笑,在心中賞了他一記白眼,但仍是客客氣氣的地道:“可否請蕭捕頭再說得詳盡一些?”

蕭衍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移開,說道:“這些小叫花平日靠乞討為生,也會做些雞鳴狗盜之事,都是些無父無母的孤兒,官府也拿他們沒辦法。”

如玉皺皺眉,說道:“那你可知道他們的據點?”

蕭衍疑惑。習慣性地皺了皺眉,看向她,目露疑惑。

如玉趕忙又解釋道:“就是他們的落腳之處。”

蕭衍點點頭,“聽說是在城郊的一所破廟內,結成集體生活。”

“走,帶我去瞧瞧。”

蕭衍略打量下她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