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門外有人傳來的腳步聲。
人有不少,但是開門進來的只有一個。
“阿綱還能醒過來嗎?”
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聲音。
“夏馬爾說是很困難了。”
這個聲音?小孩子?嬰兒?
略微有些尖銳的嗓音讓鶴安不悅的微微皺起眉。
“嗯?阿綱,你聽得到嗎?”床邊的人明顯注意到了鶴安的變化,附身在鶴安的床邊輕聲說道。
“病房裡可以安靜一點嗎?”鶴安嘶啞著喉嚨說道。
鶴安也看清楚了窗邊的人,一個有著金色頭髮的青年,棕色的眼睛欣喜的看著床上的少年。
“……你是誰?”鶴安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
“哎?我是你的師兄呀。”青年明顯很受打擊,但他迅速的摁下了鶴安床頭的傳呼鈴。
鶴安將視線從青年身上挪到了他肩膀上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小嬰兒身上,他從外表上看起來是小嬰兒沒錯,胸前甚至都掛著一個金色的奶嘴裝飾物。
但是這個孩子不簡單。
從他身上散發的氣息是鶴安最熟悉不過的。
血與罪惡才會有的那種獨特氣息。
醫生和護士很快就來了,他們在給鶴安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後表示鶴安沒什麼事情了。失憶這件事情可能是大腦受到衝擊,為了自我保護自動刪除了記憶。至於恢復情況就要見鶴安自己了。
鶴安坐在床上看著電視裡無聊的新聞,從新聞上可以大致瞭解這個世界的背景。
並盛……
鶴安靠枕枕頭有些頭疼的揉著鼻樑。
這個世界他從覺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話說這個身體和那個叫做阿綱的時之政府工作人員真的好像。
不過應該是沒關係的,不然這個任務肯定是會避險的。
根據他剛剛獲得訊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是自殺。
在河邊還留下了遺書。
小孩子為什麼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