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他選的酒都是比較淡的。
“在那個時候和不少神仙妖怪都打好了關係,哎嘿,以後在地獄遇到什麼事情不能解決,可以來找我哦。”鶴安笑著給斑繼續滿上。
酒過三巡,斑也有了少許的醉意。
“泉哥哥,我有個問題要問你。”鶴安單手撐著臉,桌上已經散落了不少酒壺,他原本還想看斑和酒上臉的樣子。
他還以為自家所有人都是上臉的體型,原來只有自己。
宇智波斑都沒啥表示都沒有。
“什麼?”
“唔,哥哥你有和政府,唔怎麼形容呢,你有過和木葉高層這種交流的經歷嗎?”鶴安放下酒盞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怎麼了?”宇智波斑放下了手中的酒盞。
“唔,就是對方毀約的事情,也不能說是毀約,合同欺詐?”鶴安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詞“就是當初他們承諾我的事情沒有做到,在不撕破臉的情況下,我該如何試探他們?”
“……”斑喝完酒盞裡的就,沉默了一會兒。
“你有後路嗎?”
“就是因為沒有後路才不能撕破臉啊。”鶴安嘆了口氣“現在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我雖然是能保證我自己的安全,但是他們……”
有老有小?
鶴安成家了?
有孩子了?
他怎麼不知道?
宇智波斑捕捉到了一個完全沒什麼用的訊息。
“對方的毀約對你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
“……我的家臣,可能會死。”
斑沉默的喝著酒。
就是他身邊的那群刀子的付喪神吧。
“對方是什麼樣的存在?”
“唔,類似高天原吧?”鶴安無法向外界形容時之政府的存在。
“非死不可?他做了什麼事情會不被原諒?”宇智波斑看向了身邊的鶴安接著問道。
“存在是不被允許的。”鶴安垂下眼。
“如果現在不能反抗,就暫時忍耐。養精蓄銳之後在做打算……將難以避免的犧牲牢記在心中,在能有力反擊的時候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