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偉將飛行員往國內的人員面前一丟。
“你們可以跟你們的上級聯絡一下,就說這個人呢,就是前不久發『射』導/彈炸燬了遠洋貨輪的原兇。問問上級怎麼處理這個事。”
安天偉來的非常直接,把國內的這些人給弄懵了。
軍本部太大,並不是每個人都見過安天偉,而這批人裡面,自然是沒有一個人認識安天偉,所以他們看安天偉的樣子,就是一臉懵圈。
“愣著幹啥?快去請示。”安天偉道。
那名飛行員雖然被控制了,但他的嘴角卻是一直掛著冷笑的。他就不相信了,就以他的身份,東方大國敢拿他怎麼樣?
他以前的戰友像這樣的事情可沒有少幹,但東方大國不都是一忍再忍,一退再退了嗎?
飛行員堅信這次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國內的人回過了神來,一邊狐疑的打量著安天偉,一邊有人立即就將這個情況向上級彙報。
“你是我們的人?”一位軍官問。
“人是,國籍不是。”
“哦。”軍官還以為眼前的這個人肯定是移民走了才會這麼說::“我們正在向上級請示,上級馬上就會有指令下來。”
因為吃不準安天偉的路數,並且飛行員現在也在安天偉的手裡,國內的人果斷沒有選擇動手。
前面可是有三架猛禽才剛剛被擊毀的,以他們現在的這點人力和武器裝備,估計夠嗆能跟對手打。
更何況現在對面的這個人是同胞,那就更沒有打的理由。
倒是那個飛行員,國內這些人裡倒有幾個聽說過遠洋貨輪的事,看向這名西洋人都是帶著恨意的。
安天偉知道,這些基層的人,彙集到一起的意識,如果是普通老百姓,那就叫民心;如果是軍人,那就是軍心。
軍心的凝聚是一個緩慢的過程,但真正凝聚了軍心的隊伍,就會是一支鐵軍。
安天偉跟軍官打過招呼之後,便等著國內方面的指令。
這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安天偉很想看看國內的這些人,現在敢不敢接。
班長五人組出現於海外的目的,安天偉稍微猜一下就能猜到,因為這中間有吳貴寶這個特殊的現役軍官在。
對於故土,安天偉說一點不想回去也不現實,但想要他回去,必須有相應的生存環境。
他現在可不想被人當成是利用的工具,就那麼乖乖的喚一聲就回去了。
飛行員的處置,可以看成是對國內環境的一次考量。
“是!首長!”那邊聯絡上了國內的兵拿著衛星電話跑著過來:“請問,是安天偉先生嗎?”
加了個先生兩字……
“是。我是安天偉!”
國內的這隊護衛其實也是由正規軍隊抽調過來的精銳,聽到這三個字時,那表情立即就不一樣了,一時大譁。
“真的是軍地指的一代軍神!”
“行了。說正事。”安天偉對那名拿著衛星電話計程車兵道。
“哦。首長請求跟你直接通話。”士兵將衛星電話遞了過來。
士兵的用詞裡用了一個“請求”,這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口誤,但是卻是最真實的內心反應。
安天偉接過了衛星電話:“喂,我安天偉,你哪位?”
“咳!咳!我是鈾礦島專線聯絡員韓國諭,軍銜大校。我想我是有資格和你進行直接對話的。”
“韓國諭?沒聽說過,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安天偉不動聲『色』。他隱隱聽出來這個韓國諭似乎對他不怎麼友好,但卻在竭力的表現出友好的樣子。
“聽說你抓捕了西方大國的飛行員?”
“然後呢?”安天偉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咳!安天偉先生,現在您不是我國的人員,我們也不方便用我們的方式要求您做什麼。但如果可以,我想請您幫我們一個忙。”
“說說看。”安天偉繼續很有耐心的聽著。
不管炸什麼,最終都是要放出來的。
“是這樣的,安天偉先生。因為現在鈾礦島的開採,我們已經和西方大國達成了協議,如果在這個時候再發生某些不利於大局的事情,將會對鈾礦島的開採造成一定的影響。所以,我希望安天偉先生能看在曾經為祖國服役過的情分上,放了那幾名飛行員以及相關人員。”
韓國諭大校說的很是客氣,但語氣之中卻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頤指氣使。這是一個習慣了對各下屬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