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無緣無故的突然提出來要回京的要求,就算二老滿心歡喜,但也不免有點疑『惑』。
以前的李悅可是費盡了他們的口舌也不願意留在京裡,現在突然要回來,這事會不會跟安天偉那小子有關?
二老對視一眼,從雙方的眼裡都看出了這個猜測。
不過,年青人的事就讓年青人自己去處理吧。他們這些老傢伙,搭好臺子就行。
“既然決定了,就留在京裡好了。c市那兒我去個電話。”譚政委一幅急不可耐的樣子。
李雲天老臉一虎:“這不行,該按規矩來的事還得按規矩辦。小悅不管怎麼說也在c市工作了那麼長時間,不能說走就走一點交待都沒有。”
譚政委哪能不知道這點程式上的事,可李悅是誰,李悅是她的親孫女,你個老東西就自己虎著臉去吧,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眼瞅著二老就要開火,李悅擋中打斷,說回去交待一下也是應該的,畢竟手頭上還有一些事需要交接,不能摞下挑子就走人,這樣會被人看輕。
既然李悅這麼說了,譚政委也就不再堅持,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不過對李悅過於關切,又難得聽到這麼一個讓人高興的訊息,才會有如此失態。
安天偉的廚功可不是蓋的,一大桌子菜擺上來,前前後後算算時間,也只不過堪堪過去了兩個小時不到。
二老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飯量也增了些。李雲天更不用說,直接藉著這個由頭和安天偉又喝上了。
飯後收拾停當,譚政委向李雲天打了好幾個眼『色』,李雲天才不情不願的說要和譚政委上外面散散步。
小樓裡只留下了李悅和安天偉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一時氣氛有點沉默。
安天偉起身給李悅和自己各泡了一杯茶和咖啡,才問道:“為什麼突然想起要回京都來?”
“說突然其實也不突然,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以前沒有明白的事情而已。也許這裡比起c市來更適合我。”
“以後是怎麼打算的?”
“別的我也不會,肯定還是繼續幹我的老本行。至於能幹成什麼樣子,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不會差到哪兒去的。”
“嗯。這倒是,我相信你能幹好每一件你在意的事。”
李悅笑了笑,用手指掠了一下滑到額前的頭髮道:“也不是我在意的事都能幹好。比如說你。”
提到這個問題時,安天偉有點尷尬。但他發現李悅說這個問題的時候,神『色』很坦然,全沒有過去的那種意氣在裡面。
“你不用解釋什麼。我能將這個問題這麼直率的向你提出來,就證明我已經有了面對它的勇氣。我不管你的心裡住著誰,或者有過怎樣的過往,但我既然認定一件事,就會一如既往的向那個方向走,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接受我,我都會走下去。”
看來李悅是執意要當一個債主,而且是那種並不打算將放出去的債收回來的債主。
安天偉一嘆:“何苦?”
“女人的世界你不懂。”說到這兒,李悅笑了起來:“與其想著怎麼逃我的這份債,你還是將精力多放在怎麼處理眼前的局面比較好。我們的對手可不是一般人。聽說葉銘龍又找著了很深的靠山,想動他可遠遠要比想像中要困難的多。”
“這事我心裡有數。現在動不了葉銘龍,可葉銘龍也動不了我。先就這麼瞪瞪眼,鍛鍊鍛鍊眼力也不錯。”
李悅笑的更開心了一些。只有說到關於戰鬥方面的事,安天偉才會變的這麼機警和幽默。
她喜歡具備這種機警和幽默的男人。
能跟這樣的男人並肩戰鬥,本身就是一件很能讓人回味無窮的事。
“我這次回京,還給你帶來了一些別的東西。”
“是什麼?”
“在我和常冰冰住在大清涼寺的這段日子裡,常冰冰終於和我吐了一些關於藍星座夜總會的事。安烈火這個人的來頭和志向不小,聽常冰冰說,安烈火在入駐c市之前,就已經和葉銘龍搞在一起。”
“屬實?”
“常冰冰說她也是在安烈火一次酒後醉語中聽他說的這些事,後來安烈火再也沒有提到過。我看這件事十有九成是真的。”
安天偉端起咖啡杯,輕輕的搖了搖,他有點出神的看著咖啡在杯中輕輕的旋轉。
m省在葉銘龍這兒的份量不是最重,但也絕不能說輕。
從葉銘龍花那麼大精力和代價拿到付家興的痛腳以及將奇正公司設在m省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