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畢竟是福晉,哪裡容他放肆。
走到門外,氣勢兇兇的將門開啟,一瞬間寒風刺骨,顏夕打了個冷戰,瘦弱的身子差點蜷縮在一起,急忙退回房內,剛想發火,回頭一望,來人竟是八爺。
“八爺吉祥。”顏夕連忙行禮。身子還未彎下,八爺一下子將顏夕拉起,“免了。”聲音略有些急促。
對於這樣的對待顏夕也不以為然,而是他急促的語氣讓顏夕略有些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與八爺的相處中,他永遠都是那樣步步為營,卻又湣�糝蒙硎巒猓�揮腥嘶嶂���降自諳胄┦裁矗�扇緗瘛!R歡ㄊ欠⑸�聳裁詞隆�
“發生什麼事了?”顏夕決定先開口問道。
見顏夕開了口,八爺有些委靡不振的坐在桌子旁,門並沒有關,任由寒風吹進,八爺渾身居然有些發抖,臉色更是蒼白無比。
顏夕忙去將門掩上,給八爺倒了杯熱茶便坐在一旁,不在言語。
“福晉,幫本王進宮一趟。”八爺喝了口茶後緊緊著盯著顏夕的眼睛說道,語氣似是懇求一般。
顏夕淡淡的應了聲,八爺望了望顏夕後又喝口茶,眼神有些遊移,可最終還是有些無奈道:“大哥謀反一事,皇阿瑪已經知道了,剛才宮裡來人傳話,召諸阿哥進宮,額娘那,你蘀我去看看,她素來與慧妃交好,可此時。。”說到這,他便不在開口,而是緊張的望向顏夕。
“妾身明白,八爺儘管進宮應對,額娘那妾身自會勸說,八爺便不要擔心了。”顏夕說完,八爺眼神愈加落寞。
半響,八爺緩緩開口,似是自語又似在訴說著什麼,“福晉是否認為本王太過於寡情?”
八爺說完,顏夕卻嬌笑起來,八爺愕然,也自嘲的笑了笑,可她卻誤解了顏夕的意思,顏夕並不是嘲笑他。
“八爺,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雖然現如今是太平盛世,可如今形式不就堪比行軍打仗一般,或者說比打仗還要慘烈的多,大阿哥欠缺頭腦,又沒有耐心怎能成大事?況且妾身先前將大阿哥一事說與您聽,您卻並沒有檢舉,這便是義,兄弟情誼已經做到了,至於慧妃,來日我們在多加照拂,皇上宅心仁厚,必不會真的殺了直郡王,八爺便不要擔心了。如此也算盡了兄弟情誼也算是報答了慧妃的養育之恩,又哪來的寡情一說?”顏夕反問回去。
此話說完,八爺眼中一抹精光一閃而逝,嘴角勾起笑容,笑容仍似往常那般另人舒坦,可是卻似乎哪裡不一樣了。
“那一切便拜託福晉了,我這就進宮,福晉收拾一下,張驍會帶福晉進宮。”說完,八爺便消失在寒風之中。
而此刻顏夕卻在微笑,“八爺,你的心還是太軟了。”嘴上雖如此說,可內心卻對八爺的讚賞又多了一分。顏夕尊重這種有熱血情懷的人,而不是權力下的奴隸。
此刻不敢停留,連忙更衣,此時春雨也回來了,顏夕也沒有問她去了哪裡,兩人急忙到了府外,張驍以在寒風之中佇立多時,可身型依然筆直。
見了顏夕與春雨兩人到來,他依然是一副不卑不亢的神色,徑直坐在馬車前,顏夕也不理會,在春雨的攙扶下進了車內,不多時,馬車便消失在夜色中。
而王府的一處角落裡,一人站在月色中,身後跪著一個全身在黑衣包裹中的人,“去告訴德妃,她進宮了。”
“是。”黑衣人應了聲隨即消失,而先前的角落裡,只剩飛雪在漫天飛舞。
馬車行至宮門口,張驍徑直走向巡查侍衛,此刻雖是夜晚,可宮門守衛異常森嚴,湣�粼ち轄褳砘嵊寫笫路⑸�話恪�
“什麼人?”一年輕侍衛將刀抽出指向張驍,張驍也不躲,正面迎向他:“這位是八福晉。”說罷指指顏夕,顏夕略一點頭示意。
“原來是八福晉,福晉吉祥,可現在宮門已關,任何人不準通行,還請福晉見諒。”如今八爺在朝中勢力已經超過先太子,這些侍衛自然對顏夕也是畢恭畢敬。
顏夕本打算說前去見良妃,可不待相說,張驍便自腰見抽出一個令牌,上面刻著佟佳氏三個鏤金大字。
一見令牌,侍衛連忙跪下道:“既然是貴妃娘娘傳召,福晉請。”
此人還算知趣,顏夕看向春雨,春雨會意,從懷中舀出幾錠銀子給那守城侍衛:“我家福晉見諸位辛苦,給各位些酒錢。”
八福晉賞賜,眾人自是不敢不接,都跪下道謝,顏夕也不停留進了宮門。
三人在夜色中快步行至翊坤宮外,又從側門悄悄進入,張驍自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