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門辦其他的手續。
陳功想起了徐成,這傢伙也不知道升官兒了沒有,銀行裡工作,不湊沒錢。
不過晚上吃飯羅川是一個人來的,陳功可不高興了,“羅哥,徐哥怎麼了,知道我們今晚在街邊兒吃小館子,所以就不來了呀,達了就不認識咱們了。”
哪裡是這樣呀,徐成現在是沒臉見人,就連平時的兄弟羅川也沒有怎麼聯絡了。
羅川告訴陳功,徐成出事兒了,單位那邊兒也丟了。
陳功吃了一驚,關心的問道,“羅哥,出了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羅川搖搖頭,“他需要人幫忙的話,我早就幫他了。”
羅川講道,事情還有些好笑,居然是徐成的老婆把他給出賣了,這徐成其實什麼都好,就是愛打牌,而且不分白天、晚上,不分平時、週末,只要有空子就鑽,晚上那更是通宵達旦的打。
牌癮越來越大,膽子也越來越大,打十元根本不過癮,打五十元撓癢癢,最後打一百元,一千六百元封住,才覺得有些意思。
人的貪念是無窮的,徐成的手氣很好,有些時候一晚能贏一萬多塊,所以長期以來,他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
一晚被牌友約去,介紹了幾個有錢人,人家可不打小牌,一百元?誰有功夫浪費時間在這麼小的牌局上面。
人家說了,直接打一千元,上不封頂,麻將嘛,有多少翻賠夠多少翻,而且還玩兒內地一些地方的規矩——血戰到底。
先糊的人一邊兒看著,直到三家都糊只剩一家,一把牌局才算結束,這一來二去的,運氣倒黴的人一把可以輸掉幾萬塊。
那些人就像是事先講好的,徐成受不了他們的心理暗示,來,我這技術還怕你們。
桌上的現金可不能擺放過多,所以大家都用籌碼,打完一起結算,熟人介紹的,所以大家也不猜疑,很快便開始了四國大戰。
第一天的手機不錯,徐成一個人贏了三家,十五萬呀,這幾小時的時間,便能賺十五萬,這可是徐成沒有想過的事情,憑自己這技術,不怕。
算好了籌碼,三人便到茶坊外的轎車上拿出了現金,徐成從此癮更大了。
不過人的運氣不可以一直好下去,輸!輸!還是輸!
徐成在一個月時間裡,輸掉了近八十萬元,沒辦法,為了不讓老婆知道,所以盜用了銀行的公款,想要快贏過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標準提高。
一千不過癮,打五千的,徐成又輸近四百萬後,沒辦法,偷家裡的錢去填補銀行的漏洞,而且繼續賭,不賭怎麼向家裡人交待呀。
最終被老婆給現了,不過徐成老婆可不知道他還挪用了公款,只以為偷了家裡的錢,直接鬧到銀行裡去。
這下不得了,銀行主要領導知道徐成的情況後,馬上有些懷疑,一查便查出了問題,官兒當不了不說,連工作也沒有了,威風了這麼多年的信貸公司徐總,這下算是栽了,走行省分行的行長親自跟他講,這次沒有追究他的法律責任,已經是不錯了。
這下可好了,家裡的錢填補銀行漏洞以後,已經所剩無己了,老婆也有些後悔,不該這麼蠻撞,現在好了,錢沒了不說,工作也丟了,本來年薪三十萬,這下又得重頭再來了。
陳功聽完了徐成的悲劇故事,“哎,羅哥,我們可以做些什麼嗎?”
其實羅川已經問過徐成了,介紹到一些企業做白領也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徐成很固執,非得說自己解決,準備把房子給抵押了,開一個小市,平平淡淡的過。
“好了,不提他了,他能改掉賭性,會有好轉的,談談朝陽公司的事情,我可聽說現場熱鬧得很,今天就端掉他們三個專案。”
這個話題陳功興趣來了,“是呀,那張總可沒想到自己有今天,平時就是指高氣昂,我聽人講,正處級以下的幹部,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渣。”
“哈哈,惡人有惡人來收拾呀。”
“嗯,羅哥,我可不是惡人呀,我是好人,正義的化身。”
羅川想了想,“陳功,這個案子可能牽扯很廣,到時候涉案的官員你打算怎麼處理?”
陳功也知道,沒有一百,也有九十,和朝陽公司牽扯的人物太多,而且不光是富海市,整個南部省也不少。
“省裡的人和其他地方的官員我們管不了,富海市裡官員,情節不嚴重的,警告、記過,情節嚴重的,該移交給司法機關就移交,絕不手軟。”
羅川有些不贊同陳功的觀點,“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