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嘆息著,接道:“我本來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誰知道這個畜生後來更無恥,他的行為簡直已經不是人想的出來的,簡直是豬狗不如。”
嘆息一番後,單媽媽接著向單思華講述她和曾醫生之間的那些傷心事。原本這些都是羞於啟齒的,但單媽媽實在是壓抑得太久,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吐露心酸的機會,面對的又是自己親生的兒子,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很多時候,在面對一些有違良心和道德的事物或者人,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端正自己的思想,保持正常的心態。
見單思華並沒有露出厭惡之情,又迫切想知道後來的事情,單媽媽繼續訴說著自己的往事。
為了女兒能安心上學,面對曾醫生的又一個無恥的要求,軟弱的單媽媽再次選擇了接受。嚐到甜頭的曾醫生不斷設計出新花樣,變著戲法對單媽媽實施很多新奇的東西。
在短短的三年時間裡,默默忍受著非人折磨的單媽媽漸漸變得憔悴,過多的夜生活讓青春在她臉上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不易擦覺的皺紋。就這樣,單媽媽總算是熬到了女兒讀初中。
一天晚上,曾醫生領回來一個滿臉堆笑的男人,恬不知恥地要單媽媽為他行房。單媽媽迫於無賴,只好勉為其難。誰知曾醫生提出要在旁邊觀看,這下單媽媽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要自己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和另外一個男人做那些下作之事,單媽媽怎麼也放不下僅存的那絲廉恥。
曾醫生見單媽媽不從,首先用利益相誘惑,說這個男人叫李祖勳,是一個很有錢的老闆,如果滿足了他,會得到一筆可觀的錢。但是單媽媽始終放不下這個臉,任憑曾醫生任何勸說,依然不肯屈從。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只剩下一個念頭
見經濟利益不能誘惑單媽媽,曾醫生便威脅說,他帶來的這個李老闆是混得很好的一個地頭蛇,黑白兩道都有人。如果不答應,不僅單媽媽會受到懲罰,說不定女兒阿芳也會受到牽連的。
女兒是單媽媽唯一的希望,精神的寄託。這些年忍辱偷生,為的都是女兒能夠有個好的學習和生活環境。要是女兒有個什麼意外,她也沒有繼續生活的勇氣。女兒就是她的全部,亦是她的軟肋。
聽曾醫生提到阿芳,單媽媽沉默了。在曾醫生和李老闆的軟硬兼施之下,她再一次選擇了忍受。
聽到這裡,單思華“突”地站起身,“彭”地一拳重重地敲在木桌上面,雙目快要噴出火來。
曾醫生和李老闆這兩個畜生,簡直禽獸不如,居然幹出這種違駁人倫的齷齪之事。怪不得以前聽說,李老闆有什麼特殊的嗜好,原來是這樣的嗜好。
這兩個不是人的東西,絕對不能夠輕饒。單思華目露兇光。滿臉殺氣地轉身,抓起一把菜刀用報紙包好,插在腰間,二話不說,就往外面衝。
單媽媽見狀,立刻意識到不妙,當即拉住單思華的手,急道:“華倌,你要去哪裡?”
這是一間比較簡易的出租房,只有十幾個平方,床和桌子的距離並不遠。前面阿格躺在床上想著心事,漸漸睡著。單思華敲桌子的那聲“砰”把他驚醒,隨後又聽到單媽媽的驚呼,阿格當即起身一看,單思華正好掙脫了單媽媽的拉扯,往門外衝。
雖然不知道單思華和單媽媽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從單媽媽的表情和單思華怒氣衝衝的樣子,阿格已經看出來一些端倪。見單思華負氣往外面衝,阿格暗道不好,趕緊追到門口,大叫道:“阿華,華哥,你要做什麼?”
對於阿格的呼喊和媽媽的驚叫,單思華充耳未聞,仍然固執地一頭衝進夜色中,撒開腿向公路邊跑去。這下可把單媽媽急壞了,她對阿格吼道:“小夥子,快去把他拉回來,要不然要出大事情。”
阿格聞言急道:“阿姨,他怎麼了?”邊問,邊往外面走。
單媽媽跟在後面,面露焦急道:“我們本來在聊天,聽說我被人欺負,他就抓了一把菜刀藏在腰上,往外面衝,可能是想去找人家。你快去攔住他,我怕出事。”
阿格聞言點點頭,對單媽媽回道:“好的,阿姨,你放心,我會把他叫回來的。”然後快步追出去,對著單思華的背影大喊道:“阿華,回來,有什麼事情先回來,等春仔回來再說。”
阿格的這句高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單思華看也不回頭看一眼,繼續沿著小路向大公路邊狂奔,路燈慘白的光將他的身影迅速拉得好長,投射在小路面上。
“華哥,你先等一下,聽見沒有。”阿格邊追邊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