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工業區,殺李老闆一個措手不及。
“你看,現在李老闆肯定以為你已經死在這邊,我們正好可以將計就計,放李老闆先回去。那李老闆回去以後,也不會再對你有所防範,這樣對你以後回去找他算賬非常有利。你就只管在這邊安心休息。”
米猜一口氣說出他的觀點,博得單思華的贊同。聽起來,這確實不錯。如果自己再現身於李老闆面前,該如何給他解釋浸鐵籠那天發生的事情?
安頓好單思華,米猜又說了幾句客套話,轉身離開了吊腳樓,留下單思華獨自在黑夜裡沉思。
回想從火車站一路跟隨李老闆到雲南,再到緬甸,短短几天的時間,竟然經歷了一場生與死的大考驗。不得不說,這幾天的經歷,又一次將單思華的心智鍛鍊得愈發的強大和沉穩。
算算時間,自兩龍鎮砍傷顧城,倉皇出逃至今,已整整過去了半年,其間所遇到的事情可以說是錯綜複雜,愛恨糾葛。所幸媽媽和妹妹現在都已處於安全地帶,只需等時機成熟,讓李老闆接受應有的懲罰後,就可以回去找到遊麗,將積壓在心裡的話對她傾述,以了卻這個多年的夙願。
拿定主意的單思華感到一身輕鬆,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先把精神養足。
迷迷糊糊地躺了一會兒,單思華突然聽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他不禁坐起身,想找到打火機,把油燈點亮,一探究竟。
還記得前幾天聽阿木和金說過,他們這邊之所以全部要建這種吊腳樓,一來防止染上潮溼的地氣得風溼病,最主要的是為了杜絕有毒的爬行走獸在夜間侵入。
聽著這“悉悉索索”的聲音,有點像是那種可怕的爬行動物,單思華才急著想要點亮照明的油燈,怕自己被傷到。
打火機還沒有摸索到,單思華突然覺得屋裡一黑,床前已經多出一個高挑的身影。一股青幽幽的花香迅速撲向單思華的面門。
是米猜的女兒,阿蘭!
聞著這股熟悉的花香,單思華馬上判斷出,床前站立的這個人影,定是阿蘭無疑。
因為在和米猜父女共進晚餐的時候,阿蘭身上的這股花香就不斷飄進單思華的鼻孔。況且單思華現在是米猜的座上賓,除了米猜父女,其他人想要上這個吊腳樓,必須先徵得單思華的同意。
除了米猜父女,別人想上也上不來,因為下面有士兵在把守。
所以,單思華立刻判斷出,站在床前的這個身影就是阿蘭。不用說,那些“悉悉索索”的聲音也是她上樓的時候弄出來的聲音。
在判斷出是阿蘭後,單思華的腦海更加混亂,驚訝得說不出一句話,囁了好久,才擠出幾個字:“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要知道,這裡非常忌諱對女孩子清白的侮辱,這阿蘭竟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潛到單思華的床前,怎麼不讓單思華感到混亂?
問出這句話的同時,單思華感覺自己的腦子突然之間有些不聽使喚,這阿蘭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進來,難道她不看重女兒家的清白,或者她想陷自己於不義?
床前的身影正是阿蘭。在聽了單思華的疑問後,她沒有回答,直接做出一個更加大膽的舉動,抬腿就往單思華的床上爬。
第二百七十五章 充滿期待
面對阿蘭如此大膽的舉動,單思華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趕緊將身子往床壁裡面移動。同時低聲問道:“阿蘭,你做什麼?這是什麼意思,不要這樣,快下去。”
阿蘭毫不理會單思華在說些什麼,飛快地平躺在單思華的床邊,瞠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靜靜地凝視著滿臉不安的單思華。
藉著窗外的月光,單思華看到阿蘭的臉上盪漾著幸福的微笑,並不像是那種欲置他於不義的表情。
聞著阿蘭身上淡淡的花香,單思華有些目眩神迷。他不經意地將眼光移向阿蘭的胸口,只見兩座高聳的山峰把少女絲綢般的長筒裙撐起兩團奪目的光暈,綻放出撩人的色澤。
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心底升起,迅速傳遍全身。無法抑制的渴望一波接一波衝擊著單思華快要崩潰的理智閘門。他幾乎就要將手放到那高聳的山峰。去領略那異樣的感覺。
但是他不敢,他沒有忘記那兩個毀了米猜家族姐妹花清白的男人,被浸鐵籠的悲慘結局。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與阿蘭行魚水之歡,和那兩個罪有應得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就算自己曾經救過阿蘭,助她躲過了兩個外國男人的不良行為,是阿蘭的救命恩人,可也不能因此就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