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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小道,應該是沒有碰見了。”

羅薇低低地笑了起來,“你兩兄弟還真是不湊巧,算了算了,趕緊來吃飯,不管他了。”

“爸,阿姨,剛在古鎮上買了些小吃,現在不餓。”他笑容舒服,“我先上樓了,你們慢慢用餐。”

所剩無幾的力氣都用盡了,他狼狽地拖著身子進到浴室,在浴缸了注進滿滿的熱水。

脫了衣服,兩腳跨進去坐下時,好多的水溢位來,他身子一沉,水漫過耳際鼻端然後眼睛眉毛,最後漫過頭頂。

他睜開眼,猛地吸了一口氣,鬆開手浮出水面,嗆地眼淚翻滾,劇烈地咳嗽,他渾身都在痛,腹部的痛他連腰都不敢彎曲,肋骨像斷裂般,硬生生扎進肉,整個人站在那身體就跟僵硬了似的。

他手去揉捏,手指幾乎顫抖,剛才在水中吸氣,直讓鼻子經歷的世間最磨人的酷刑,難受勁傳達太陽穴。

浴室門開了,他沒有鎖門,玻璃門被推開,路穌年臉上沒有任何過多繁複的情緒,走過來站在他面前。

他仰望,下顎的水滴一滴一滴往下滴落,水面上一層一層的圈慢慢化開。

路穌年手伸進水裡,試試水溫,聲音低沉,“水都冷了。”

“沒事,你先出去吧,我已經洗好了。”路錦豐說。

路穌年看了他一眼,出去時不忘拉上玻璃門。

寫字桌上放著一個紙盒,路穌年開啟看見裡面躺著的木雕,嘴角揚起,將木雕取了出來,立在桌上。

路錦豐出來,穿套淡藍色絨毛的睡衣,見路穌年坐在座椅上,手裡捏著他的木雕,說道:“原本打算多刻一些的,刻木雕的老人說要是多刻一些天就要黑了,我只好就讓他刻我自己。”

“和你不大像,”路穌年把木雕放桌上,“不過笑起來的樣子倒是和你差不多。”

他把乾毛巾搭在頭上,走到路穌年身邊,笑著說:“悲傷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微笑時的弧度都是上揚,所以幸福的時候我們寫在臉上的表情都差不多。”

路穌年望著他,“怎麼不用吹風機?”

“壞了,讓它自然幹也好,我頭髮短,不像女孩的長髮,要是不用吹風機的話就溼漉漉的。”他說,抓著毛巾的手緩緩活動幾下,在頭上擦了擦。

“嗯。”路穌年看著他的動作,問:“想吃什麼,我讓何媽給你做。”

他笑得好看,眯起眼睛,看向窗上的風鈴,“我不想吃,好飽。”

路穌年不說話,他坐到沙發上,臥室裡一片沉寂。

等頭髮幹了,他回到床上蓋好被子,路穌年才給他關了燈,徑直出去。

他對柳陳安說他想去A大附屬中學,柳陳安笑,她說她昨晚做了可怕的夢,夢見蛇咬她,於是檢視周公解夢,今天運勢不算太差。

期末考試那天,陽冬晚沒來考,班主任說A大附屬高中的筆試需要這次期末考試和明年六月份的考試兩次結合,然後從中錄取前70名的同學去參加七月份的筆試,陽冬晚錯過了機會。

很多我們說過的話終於也就只是一句話。

把明天的事情在今天說,過了今天就在明天的今天,把昨天的今天說過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再遇見陽冬晚的時候,是過年的前一天,他和晴閱一起來的路家。

那會他坐在鞦韆上吃水餃,陽冬晚手裡拎著一個盒裝袋,精神抖擻向他走過來,他笑容靦腆,問陽冬晚那是什麼。

陽冬晚拍拍他臉頰,吊兒郎當說:“親我一口,就告訴你。”

他勺子舀了一個水餃湊到陽冬晚嘴邊,“是雞肉冬筍餡兒,我都吃第二碗了。”

陽冬晚一口銜在嘴裡,晴閱站在陽冬晚身旁,驚訝道:“你們兩還真是親密無間。”

“我說年哥要是有個妹妹,我一定八抬大轎給抬進我陽家。”陽冬晚信誓旦旦說。

晴閱定了定,溫和地笑了出來,“穌年是有一個妹妹啊,李奇妙上次還說要嫁給你。”

陽冬晚賊賊地笑:“原來我的魅力已經到了連個未發育完整的小孩都迷戀上我的地步了,這可真讓我受寵若驚,嫂子,你要是哪天瞅上我了,原諒我放/蕩不羈的生活,因為我對嫂子的興趣不大,你長得不符合我審美觀。”

“得了吧,陽冬晚,你要正兒八經說話會要你命不成。”晴閱說;“在我眼裡,長得帥和不帥都是一個德行,帥不能當飯吃,尤其是你這種含著金勺子長大的,經不起大風大浪,我更加不會看在眼裡。”

陽冬晚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