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趕忙再次施禮,目光瞄了眼楊南,“稟宮主,陛下已傳下旨意,舉國通緝楊南,在下也是奉命行事。”
“大膽,楊先生是本宮的駙馬,本宮就在這裡,焉是爾等能隨便通緝的?”宣昭怒聲道,剛才尚柔情脈脈的表情早已變的鳳儀威嚴。
“公主!”臧文星仗著膽子道:“現在都傳言楊南殺了大易宗緣生長老,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啊,還請公主允許我等將此子緝拿,押回帝都覆命!”
“大膽,駙馬之名豈是爾等能隨意叫的?”宣昭公主表情更加凜冽,嚇的臧文星趕忙改口,“對對,是駙馬,還請公主允許我等將駙馬緝拿回帝都覆命,如果他真的沒事,我想陛下會還他清白的。”
“哼!”宣昭公主冷哼一聲,“臧文星,你口口聲聲駙馬殺了緣生長老,本宮始終與駙馬在一起,怎未見他殺人?再者,你所言是奉我皇伯伯之命行事,可有令牌?”
“這……”
“臧文星,你好大膽子,口口聲聲是奉命行事,如今卻連令牌都沒有,難不成你是矯傳聖旨,要造反不成?”
“在下不敢!”臧文星嚇得噗通跪倒在地,額頭上冷汗涔涔,後面的將士們也趕忙跪倒,開玩笑,造反之名哪是他們能承受的。
“既不是造反還不退開?爾等想惹本宮生氣不成?還不滾。”宣昭冷著臉,這一刻的宣昭鳳儀尊貴,盛氣凌人,威嚴無比。
“公主……”臧文星擦著冷汗,還想說什麼,宣昭一擺手,“臧文星,本宮一直與駙馬在一起,欲周遊四方,領略我北齊大美山河,爾等口口聲聲駙馬殺了緣生長老,本宮卻從未見駙馬殺過任何人,爾等還說不是矯傳聖旨麼?”
“屬下不敢!”
“既然不敢,還不給我滾!”宣昭一聲嬌喝,嚇的一幫人趕忙退開,驅使飛船移向一旁,讓開了道路。
“駙馬我們走,我看誰敢攔!”宣昭公主一馬當先,拉著楊南從容離開,一幫甲士將軍你看我,我看你,沒一個敢上前攔阻。
直到兩人看不見了,一名軍士才上前小心行禮道:“將軍,我們怎麼辦?就這樣讓他們離開嗎?”
“不放他們離開怎麼辦?公主在這裡,是你敢抓,還是我敢抓?”臧文星怒聲道,臉色極為難看。
“這個!”那軍士頓時不言語了。
“將軍,那我們該怎麼辦?若緣生長老死的事真屬實,陛下怪罪下來,我等豈不要遭殃?”又一人上前道。
“向帝都發傳書飛劍,將此間的事說明白,向陛下請示該當如何?”臧文星臉色難看道,開玩笑,那是大齊的公主,你連個令牌都沒有敢阻公主,萬一惹怒了公主怎麼收場?人家終歸是皇族的人,不抓還能以公主不允作為搪塞,若真的抓錯了,宣昭隨便一句話就可能讓他們灰飛煙滅,他這樣做是聰明的做法。
“駙馬!”成功迫退了臧文星等人,宣昭公主還有些得意,笑意盈盈一副表功的表情。
楊南看了他一眼,以他的修為,雖然他不懼臧文星等人,但是真打起來也要廢些手腳,畢竟他現在已沒有了青塔的加持之力,只是靈臺境。
但是這件事說明,整個北齊已經在通緝自己,這邊的訊息一旦傳出去,攔截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強,而且宣昭也不可能總好使,對方肯定有應對的辦法,一旦他們有令牌或者其他信物在手,就是宣昭也擋不住他們動手,她畢竟只是公主,不是權力執行者。
“駙馬,我們還去十方古域否?”宣昭公主試探著問道。
“不去了,我想修煉幾天,公主你回去吧。”楊南忽然望著宣昭道。
“我……我不!”宣昭公主撅著嘴滿臉委屈的看著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人家剛為你擋走了敵人,你卻攆人家走,這都什麼事兒嘛!
“行,你不走可以,別想家啊,別到時候吵著鬧著回家,我可整不了你。”
“我才不想家!”宣昭公主破涕為笑,雀躍著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我去!”楊南無語捏了捏額頭,忽然間飛身而起,而且遠離了喧囂之地,很快帶著她來到了一片偏僻的深山老林內。
“你……你要幹嘛?”宣昭公主怯怯的問道,同時臉蛋上生起紅雲,這裡可一個人都沒有,野獸都罕見,處在這樣的環境裡很容易讓人想到點什麼,不覺間宣昭公主芳心跳的厲害,臉蛋發燙。
“不幹嘛,我帶你去個地方!”楊南看著她道。
“噢!”宣昭揚起秀目瞟了他一眼,臉蛋更紅,羞答答的低頭,她以為楊南可能是要帶她去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