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尹箢點了點頭,卻仍舊有些不甘:“這夜蘭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咱們不敬,總是覺著這樣也太便宜她了。”
林瑤笑著點了點尹箢的腦袋:“有的是她的苦頭吃!”
尹箢狐疑地看了林瑤一眼,眼珠一轉,湊上前去:“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
林瑤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後才道:“這沒有告訴你的事兒嘛……”
原來,誠親王府也有意將這件事給往大了鬧,平日裡受夜蘭的氣的人家就不少,原先都是因為昌北王的勢力大,因而忍氣吞聲的人家不少;上回是傷到了林瑤和尹箢,歡寧不依不饒的。還有淑妃也一點兒都不相讓,這才重罰了夜蘭一次。但到底是有宗室在一旁兜著,都是自己家人和外人的區別,夜蘭受了罰,其餘的便算了。
“哎,我倒還是好奇。”尹箢挪了挪身子,好奇地道:“這到底是怎麼弄的?真是夜蘭或者是白家的兩個姑娘家動的手腳嗎?”
林瑤道:“說起來,動手的是這個白玉靜沒有錯,只是不知道這白玉靜動手的理由,所以便直接咬著夜蘭不放。”
“那白玉靜呢?白蘊潔呢?”
“這兩個倒是好。白家夫人直接把兩個孩子放在太后跟前。說是隨便太后處置。對於是不是夜蘭指使的,這兩個人倒是同樣的緘口不言,估計這會兒,夜蘭這啞巴虧是吃定了。”林瑤道。
這出狗咬狗的戲碼倒是好看。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對夜蘭積怨已久。不過還有一點。尹箢看著林瑤:“怎麼?你也認為夜蘭是吃了啞巴虧嗎?”
林瑤不耐煩地撇了尹箢一眼:“你甭跟我裝糊塗,你一定一早就瞧出來這事兒其實是個夜蘭沒有關係的,還用得著在我這兒討教!”
尹箢直了直脖子:“我怎麼就知道了?這不什麼事兒都在問你嘛!”
林瑤點了點尹箢的額頭:“否則你能那麼大方就把逆鱗壓下做賭注?”
當日的話。尹箢壓根就是在給夜蘭下套。
尹箢這才撇了撇嘴,沒有繼續說下去。可還是好奇心作祟:“哎,你還沒告訴我,當日到底是什麼貓膩?”
當天她們可是都檢視過的,那球上沒有痕跡,二蕭寧淵的體內據說是有一根銀針刺入。
“嘿,這我倒是要好好和你說說。”林瑤一臉興奮地道。尹箢一看,估計這裡頭的事兒該是蠻精彩的,便準備好了洗耳恭聽。
“你說讓她們怎麼想的,居然想到了磁石這東西來。先是將銀針給事先藏在了沙地裡頭,場地這麼大,誰也瞧不見,等到了時機差不多的時候,就偷偷地在球上沾上一小塊磁石,然後專門往那有放過銀針的沙地裡頭跑,銀針不就被吸上來了嗎?再是往人身上這麼一下撞擊,銀針留在了人體內,磁石比較重,就直接落下了,所以咱們才一直找不到證據。”
尹箢聽著,心裡頭真是覺得震驚。這蕭寧淵也沒和白家的人有過什麼接觸啊過節,怎麼就讓白家的人給記恨上了?這麼陰毒的法子,繞是自己當過宮妃,還是覺得這法子太陰毒了。
而且磁石和銀針,這得算的多麼精細才能徹底算計到啊!
想想還是有些後怕,林瑤心細地觀察到了尹箢情緒上的變化,便開口道:“哪兒就有這麼多人有這麼陰險的法子?京兆的人,特別是生在咱們這樣的人家,一舉一動動輒牽動全族,也不會有人貿然做出這種事兒來。”
林瑤這是在安慰尹箢,這樣的人根本不多,不要往心裡去。
兩個人正說著話,尹仁咋咋呼呼地從外頭走進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夜謄。
“重華郡主也在。”尹仁對著林瑤一作揖,這還是兩個人在尹仁回來後第一次見面,尹仁的眼睛清澈地看著林瑤,臉上有抑制不住的笑意。
夜謄走進來,看著這情況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好先對尹箢道:“溫宜縣主覺著身上好的怎麼樣了?”
尹箢對著夜謄一點頭:“身上好的差不多了,多謝謄大哥關心。”
夜謄笑了笑,然後拿出了一個平安符,對著尹箢笑了笑:“這個平安符是小妹親手繡的,溫宜縣主不嫌棄的話,便先拿著,求個心安也好。”
尹箢有些受寵若驚地接過那平安符,倒不是因為平陽郡主身份高的緣故,而是平陽縣住身體弱,平常根本就不會出門,能記掛她,她還真是有些意外。不過仍舊是結果了平安符,笑呵呵地道:“多謝平陽郡主關心了,改日我一定登門拜謝。”
尹仁看到了桌上的逆鱗,“咦”了一聲:“這逆鱗你今兒怎麼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