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不是一般的高。
喬蓉不由得想起中午那場祭祀,那些人也是在看見蛇群就跪拜,還把戰俘的頭顱奉獻給那群蛇,她覺得這裡所有的人所表現出來對蛇的敬畏和崇拜,應該是由於他們信奉蛇神。
關於信仰這種東西在古人類就有很多種,有的信奉樹神,有的信奉山神,有的信奉水神,還有的就是信奉蛇神,而這裡的人,恰恰就是信奉蛇神的,對於一個信奉蛇神的部落來說,那些能夠用自己的力量召喚出蛇的同樣也受到他們的敬畏與崇拜,所以,他們把烏森當成是蛇神在人間的**,見他就跪拜。
可見,烏森的特殊地位是堅固而不可搖的,他的一句話,一個旨意,沒有人不會照辦,如果說他想從巴木的手裡把她要過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喬蓉想到這裡冷不丁地打個寒顫,以後,她會盡量離那個男人遠一點、再遠一點,最好是在她離開這裡之前那人把她忘了才好。
喬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站著一個人,而她在想事情的同時也不是什麼都不做的,比如現在,她就以為巴木不會回來的那麼快,那她就可以藉此機會脫掉泳衣跳進溪水裡好好將自己清洗一番,結果,當她赤*條*條地準備下水時,就發現問題嚴重了。
喬蓉顧不上穿回泳衣,拔腿就要跑,可是那人的動作很快,眨眼功夫就擋住了她的去路,粗大的手掌用力一推,喬蓉飛進水裡,她在水裡撲騰了幾下,雙手亂抓亂揮扶住某樣硬邦邦的“東西”才勉強站起來,待她看清手裡握的“東西”時,尖叫一聲急忙丟掉,轉身就朝上游跑,不想,長髮被拉住,跟著她的身體就落進一個寬厚的懷抱裡。
喬蓉對那人又捶又咬又抓又踢,那人卻是紋絲不動,待她鬧騰累了,他竟然學起巴木之前對她做的事,用雙手拖住她的臀,將她拋上拋下,再拋進水裡,然後期待地等著她反擊,不想,她從水裡爬起來動也不動,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戒備地盯著他,好像他就是毒蛇猛獸。
等不來他想要的效果,烏森倏地眯起了雙眼。
面對變得更加危險的烏森,喬蓉怕的上下牙齒直打架,心想跑是跑不掉的,只能暗暗祈禱巴木快點回來,也許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禱告,巴木回來了,她還來不及叫出他的名字,整個人就被按進了水裡。
巴木離她好近,就在岸上,可是他卻不知道她被按在水裡出不來,她隱約聽到“喬喬”兩個字,猜想他一定是在問烏森有沒有看見她,烏森嘰哩呱拉說了一句話,巴木連懷疑都沒有就走了。
巴木每走遠一步,就像踩在喬蓉心上似的難受,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想,巴木呀巴木,你真的既好騙又單純。
巴木走遠了,喬蓉才被烏森從水下提出來,一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她張嘴就想呼救,可是嘴巴倒是張開了,聲音卻被堵住了。
這個吻來的又急又快又有力度,喬蓉的舌頭都被吸麻了。
上面,他的舌糾纏著她的舌,下面,一雙寬厚的大掌拖住了她的臀,強制性地分開她的雙腿,一個粗*長的硬物瞬間就抵住了她的大腿根部,緩緩地摩挲著並找尋入口處,借住水的潤滑,開始一寸一寸地往裡面推送,大概是她那裡太緊緻了,又或許是他的棍子太粗大了,他推送幾次沒成功,於是就開始改變戰術。
直到被放在石塊上,喬蓉的紅唇才被他鬆開,還沒等她喘口氣,他的舌頭又鑽進了她那裡,像上午一樣,他舔*弄的非常有技巧,喬蓉軟綿綿地想推開他卻又使不上力氣,很無助也很絕望,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儘管那裡被他舔*弄的又溼又潤滑,在他衝進來的時候,喬蓉還是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沒有因為她的不適而停下動作,原始的欲*望就像脫了韁的野馬似的沖沖衝,喬蓉差點就被撞散了骨頭架,再加上身體抵著一個大石塊,整體感覺苦不堪言。
再不讓他換場地,她的後背一定會磨破。
喬蓉伸手指指草地,又指指自己的後背,他很聰明,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按照她的指示挪換了場地。
這場野戰不知道打了多久,喬蓉幾次昏迷過來他還在沖沖衝,一夜都快過去了,他才從她的身上下來,然後腦袋埋在她的胸口上就睡著了。
喬蓉咬牙忍住渾身的不適,輕輕挪開他的腦袋,爬起來拾起泳衣就跑,跑出林子,她看見巴木動也不動地坐在廣場上,看起來像似一夜沒合過眼。她輕輕叫了聲“巴木”,巴木回過頭看見她,驚喜地流下了眼淚,衝過來一把將她揉進懷裡。
可憐的巴木,他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