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結呀?你跟誰結呀?你不是就認識一個梁初曉是女的嗎?你可別跟我說除了梁初曉你還認識別的女人,說了我也不信。”
“我就跟梁初曉結怎麼了?管得著嗎你?”
“現在我還真管不著了,她反正也跟我離了。”
第 35 章 盛夏的果實
平日裡,程知著總愛對李盈眉吹噓:“小盈眉,別哭,要跟我學,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懂不?叫我!”
“爹!”
“乖,給你,這是最後一塊了啊。”
現在,程知著果然做到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他臉都沒色兒了,沒法改了。
啥叫平地一聲雷?程知著現在就被雷給震得腦袋嗡嗡的。他看看張慨言,低頭瞅瞅地板,看看張慨言,低頭瞅瞅地板,好半天,才問:“你……,你怎麼……,怎麼可能……”
張慨言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怎麼就不可能?”
“她……,那個……,初曉不是一直在北京嗎?”
“是呀,我也沒說她在南京呀。”
“不是,那你們……”
“不是跟你說了騙人用的。”
“你……你不會是……,到中關村辦了個假證兒吧?”
“證可是貨真價實,婚也真結了,豆豆,我都是離過婚的人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你滾!我說正經的呢!”
“我也沒不正經呀。”
“你,不是,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呀?”
“豆豆,我想你了。”
程知著不說話了,低下頭躲閃著張慨言赤裸裸的眼神:“張慨言你累了吧?要不我給你找個地兒住吧,喬丹家……”
“我就住這兒。”
“我這兒沒地兒,就一張床盛不下你。”
“那我睡沙發,睡地板也行,反正現在也不冷。”
“我這兒沒空調,晚上會熱死的。”
“沒事兒,少穿點兒不就行了。”
“張慨言!”
“幹嘛?”
“你到底要幹嘛?!操!你再這樣兒,我也不管了!看到時候誰媽受不了!”
“不管就不管唄,反正我媽不會受不了。”
程知著“噌”一下站了起來,咬著牙,滿臉的怒氣瞪著他,一拳揮了過來。
張慨言伸手接住,用力一拉,死死地把他壓進自己的懷裡,不管他怎麼扭怎麼打怎麼踢怎麼咬就是不鬆手。
“豆豆我想你。”
喬丹蹲在門邊兒側著耳朵聽了半天,轉頭低聲兒問禿子:“是打起來了吧?”
禿子撇著嘴搖搖頭:“那得看你說的是哪種打了。”
倆人會意地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禿子說:“關門吧,輕著點兒,小心甭讓人家聽見了。”
喬丹揪住自己那把備用鑰匙,一絲一絲輕手輕腳地拉上了豆豆家的門:“唉,實力懸殊,實力懸殊呀。”
“唉,我是真不忍心看著我們豆豆就此淪陷了呀。”
“切,你還沒看出來吶?心裡壓根兒就沒想著對人家怎麼著,唉,一隻餓狼一隻肥美的白痴小綿羊,被人家吃那是他的命運。你等著吧,早晚,連房子帶人都得歸了人家。”
“我……靠!”禿子一臉嫉妒:“果然娶妻當如小豆豆呀。”
“嗯,有理。”喬丹忽然恢復了正常音量,倒把禿子嚇了一跳,一瞅,已經進電梯了。
“我說那小子打死不讓咱倆跟著呢,敢情要玩兒這招兒。”
“太陰險了,太陰險了,以後這傢伙再說任何話都得琢磨琢磨,堅決不能輕信了。我靠!這他都想得出來,坐大巴,公交車,還坐過站,老子的桑塔納再破也比公交強吧?”
“我靠,還十幾塊錢,還沒有電話,他他娘一下飛機打過來的那電話就是北京的號,咱的傻豆豆呀,也就他信他。”
“哎你說傻豆豆是不腦子進水了?人家好幾年沒理他一回來就能找著他家門口兒他也沒懷疑懷疑?”
“靠!早被喜悅衝昏頭腦了,就看那傻樣兒吧,人家剛說個沒錢他直接就把自己的身家全報給人家了,真他娘忠心呀。”
“該!活該他被人家吃!這虧的是張慨言那廝沒非表示要十萬塊錢,要不然,他抵押了他的房子也得給人家湊出來。”
“我靠!不值得心疼!不值得心疼!”
那邊兒倆太監氣得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