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匆忙的拿畫板什麼的就知道了唄。”
我轉頭看看冰冰,又看看席遠,“不是吧?”但是事實上是的,我看到席遠點頭了。
弱弱的開口,“可以不去麼?”
他挑眉,“你猜?!”
好吧,不用猜,肯定要出去的。
“別愁眉苦臉的,你來都快一個月了,還沒怎麼去工地,水平儀也不會用,馬上三個月的考核,我看你怎麼辦!”
說起這個,我就更加煩躁了,是了,一天到晚撲騰的,都要忘了三個月的考核了。
“快點兒收拾收拾,一會兒你和陳冰冰一起跟我出去,帶好畫板和水平儀,還有捲尺,筆。”
出去以後,我才特麼真正知道,建築系的女生是怎麼活的,別說一天倒晚的在工地上了,就是我這個出去半天的,都已經要奔潰了。
新的專案在**一期工地上,房子本來就沒有造好,現場還處於施工中,到樣板房必須要先做,整整8樓,就這麼乘著吊車上去。
以前在學校裡就常聽說吊車發生事故,尤其上去的時候經歷了一次膽戰心驚,到了下來的時候,我和陳冰冰是怎麼也不肯在乘坐那玩意兒了。整整8樓,就是這麼的跑下來。
可走樓梯就走樓梯,但這個樓梯卻又遠遠的比我們平時的要恐怖許多,沒有扶手,沒有燈,地面也是凹凸不平的,只有扶著另一側牆舉著手電筒
下來的時候,身上的呢子衫就早已經被石灰鋪滿,尤其是鞋子,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面貌了。葉均安電話來的時候,我還在工地上,他問了我下地址,說是就在附近,就來接我下班,說是有事兒一起的去找宋啟勳。
我知道,這人是怕我跑了,但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淪為宋啟勳的爪牙了。
有些沒好氣,“葉均安,你什麼時候那麼空了?!”這人好歹也是在一外企就職,可我見天的就見他在外溜達了,活脫脫就一白拿工資不幹活的。
他笑了,“你這丫頭,我是好心沒好報怎麼的,巴巴的下班了過來接你還被淘汰,一句話,要不我來接”
“要。”原諒我沒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