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看到我這幅模樣,一定不會尋根問底的,尤其想起那天他還警告的說,不許和葉鈞安靠太近。雖然我們都坦蕩蕩的,但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免了吧。
趕緊的推開葉鈞安,扯著包就要走,“不和你說了,身上難受死了,我要回去換衣服了。”正想著去哪裡隨便買一身換上的時候,抬頭就看到站在門邊的男人。
我嘴張大,成了‘o’型,我去,要不要這麼巧啊。葉鈞安還拉著我呢,看見宋啟勳,立刻的,我條件反射的甩開了他的手,臉部笑的很僵硬的衝著宋啟勳走過去,“呵呵呵呵你來了啊。”
“恩。”輕聲的應著,漫不經心,簡直讓我抓狂。裝什麼高冷啊!雖然腹排了好久了,恨不得指著他鼻子來著,不過這會兒可不敢。
那一張臉臭的,簡直就像捉姦的!
他靠近我,將我額頭上凌亂的頭髮撥了撥,然後才對著葉鈞安說,“好巧啊,你也在。”
葉鈞安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剛好在這裡相親,碰到了。”說著,就突然咋呼起來,“哎呀,差點兒要忘了我還有事情呢,先走了啊。”
然後,腳底抹油走了。
我站在一旁,無比的哀怨,知道再留下來,一定會死的很慘。手擰著包,丟丟的就想開口,“那個勳哥哥啊,我也有事情啊,呵呵也先走了。”趕快的插科打諢想要腳底抹油。
誰知,還沒有走裡倆步,領子就被扯住,“不是特意來找我的麼?你還有什麼事啊?”
我簡直要拍自己了,怎麼把這茬忘了啊,賠著笑臉的瞎扯,“那啥,剛想起來的,恩,對,剛想起來的。”
“嗯哼?!”宋啟勳冷哼了下,於是我,不敢出聲了,很沒有骨氣的跟在他身後往電梯旁邊走了。心裡知道,完了,這貨一定是生氣了。
他一隻沒有搭理我,回了屋子,脫了鞋和外套就進屋了,我站在門口想喊他的,喂了一聲,他沒有搭理我。
好吧,我忍。小碎步邁著跟在他身後,輕輕的推開門,然後很是狗腿的去挽著他的胳膊,“勳哥哥,別這樣嘛”
他擰眉,“怎麼樣了?”
一幅撲克臉,不過這話當然沒有膽子說,小眼神水汪汪的看著他,也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你看啊,我都一身狼狽了,你也該解氣了啦。”
“那是你自己活該。”
嘴角抽了抽,我忍。
他扶開我的手,丟了一塊毛巾給我,“自己洗澡去。”冷漠的,真心欠抽。
我鬱悶了,深吸一口氣,裝可憐,“宋啟勳,我以為你會相信我的,就像我信你一樣的”
他聽了,背脊僵了僵,不過卻沒有轉過身來。我也就在原地站著,低著頭,默唸了三秒,一,二,三,然後如願的看到了眼底映入了一雙腳。唔哈哈,老祖宗誠不騙我,只要撒撒嬌就可以了,百鍊鋼都會化成繞指柔。
心裡波濤洶湧的翻滾著,面上仍是淡淡的哀愁,他挑起我的下顎,二話不說的就吻了上去。
我瞪著他的眼睛,華麗麗的凌亂了,要不要這麼激烈啊,本以為他會說幾句抒情的話呢?那抒情的話去哪兒了,去哪兒了?!
他攔著我的腰,拉著我靠向他,緊緊的貼著,似乎是帶著懲罰性的,我感覺到了他的熱烈。配合著,我抱著他,深吻下去!那難受難分之間,他咬了我,還咬的挺重的。
我去!幾個意思啊手按著唇角,憤恨著。
不等我說話,他就先開口了,“這算是對你的懲罰!”
我凌亂了,懲罰你個頭,老子做錯了什麼咩?要不是在乎你,才不搭理你。不過雖是這麼憤恨的,心底卻也真正的開心,因為我知道,他吃醋了。
他因為在乎,而吃醋了。
有些竊喜著,發現男人吃醋其實還蠻可愛的。
嚶嚶的看著他,水汽暈染的眸子情意綿綿的,“爺,你想怎麼懲罰都行。”
話落,他就點頭笑了,那笑容危險極了。
我吞了吞口水,想要退後,他沒有勉強,鬆開了手雙手抱肩,“懲罰是肯定的,不過現在,你先給我去洗澡,身上膩膩的,都是那個味兒。”
他說著,我倒是想起來了,是哦,都要忘了我還是滿是黏膩著呢,趕緊的捧著毛巾就衣帽間裡翻。衣服都收拾的差不多的去潘悅那兒了,根本沒有睡衣,轉身朝著宋啟勳說,“勳哥哥,你去幫我買些睡衣回來吧,這裡的都被我帶走了。”
他走到我身邊,隨手拿了件白襯衫就遞給我,“穿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