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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落。

晚上的氣氛和老頭哥的心情一樣,總提不起來。我叫來了老趙和河馬,於是河馬的“午夜色情廣播”又開始了,由於講得過於投入,不知不覺已過凌晨2點,他們也沒有回去,河馬睡到了猴子床上,老趙和大象擠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天陰得很,還飄著雪花。鬧鈴響了之後。除了老頭哥和小朋友大家都沒有絲毫動靜,二人獨自離去。

我是傷員理所當然的睡著,外邊天色昏暗,我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往往我的第6感是很準的。這次也不例外,4大名捕執行院長指示突擊檢查宿舍,宿舍院子和樓道到處是他們的爪牙。很快317的門鎖開始響了起來,宿管帶著各導員馬上就要進來,千均一發!河馬、大象、老趙穿著小褲衩光著膀子直接開了窗戶跳到涼臺。那一瞬間門開了,進來的白毛正是老夏,上來就掀我被子,並抓著我胳膊從上鋪往下扯,我腳也疼了一下,狂怒之下對著老夏就罵:

“幹tm什麼呀你,土匪呀”,

此時老鄒也進來了,趕忙上去站到我們中間,解釋我是校隊的傷員,並要求我給老夏賠禮。老夏吃了虧對我大喊,

“你沒有家教啊,還敢罵老師,”說著就要和我動手。

“你給我滾一邊去啊,不是看你老,我tm弄死你。”說完拿起襪子就準備拍他。忽然發現旁邊猴子床上被子很亂的擠在牆邊,但被子下角多了半個腳,頓時明白那是猴子慣用的隱身睡眠法,利用自己太瘦,貼到牆上蓋上被子,一般人看上去覺不會想象出那裡面能有人。於是為了不暴露他,我只要把襪子收起來,以自己沒睡醒為由,咬牙對老夏說了對不起。幾個老頭四下看了下,沒有異常,很快走了。

窗戶外邊的3個人,流著鼻涕爬了進來,全身被凍得紅裡透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床上,鑽進被子裡,一個個裹得像個粽子,哆嗦半天也沒有說出句整話。

河馬一把抓起大象的褲子就穿,嘴裡哆哆嗦嗦的哼哼:

“哥們今天算知道,什麼叫冰雨了。”

我趕緊給他們發煙。當大家剛把煙點上的時候,樓道里忽然響起了刺耳的女高跟鞋的聲音,那聲音我熟悉,又噁心而反感,沒錯是“幹勾魚”。

沒等我們煙掐掉,317的門又被弄開了,出乎我們預料,她進來居然沒有罵我們,只是大叫:

“那個不要臉的女生呢,你們給藏哪兒了?”

隨後快步走向涼臺。

我氣一下子上來了:

“於老師,您現換口味了,不抓姦夫,抓起淫婦了啊。”

幹勾魚沒有顧上答理我,瘋狂在宿舍的每個角落尋找著女人,老鄒他們也聞聲進來詢問怎麼會事,幹勾魚瞪著金魚眼罵到:

“剛才你們上來,從這個宿舍跳出去3個人,其中有個女的只穿了花褲衩,大白屁股就在那漏著,太不要臉了。”

她這一說不要緊,猴子扛不住了,一笑之下,一隻腳直接從被子裡伸出,幾乎貼到了老鄒的臉上,當下被老鄒抓住。

河馬笑著直接跳下床,對著幹勾魚,把剛穿上的大象的校服褲子脫下,指著自己的花褲衩,一臉淫笑:“是不是很眼熟啊?於老師喜歡花褲衩直說嘛,要不我……”說著河馬雙手伸向褲腰作欲脫之勢……

第二十六章 流血事件

那些春天剛剛到來的日子裡,空氣如同心情彷彿停止了流動。身邊每一個人都像行屍走肉般漫無意義的瞎忙碌,自信已不再是力量;夢想的翅膀上不經意抖落迷惘的羽毛,是啊!再也追不到生命的曙光。

張揚終抱得美女歸,放棄了朋克。黑子起初十分憤怒,但馬上又找到了新的精神寄託——11屆省大運會臨近,他開始想辦法一方面賄賂校籃球隊教練,另一方面拜我為師想短時間提高爆發力和彈跳。自從山海關兵敗後,老頭哥始終提不精神來。而我的腳已經康復到可以自由走路,傷腳只要不發力,遠遠望去和健康人沒什麼不一樣,但是我依舊沒有去教室,原因很簡單,個別老師的樣子會叫我傷口惡化。於是更多時間陪黑子在籃球場逛蕩。

黑子1米87,臂展差不多2米,天生打籃球的料。可惜跟鍵頗短,使出吃奶的勁將就雙手摸筐,就仗著身高臂長在院隊統治籃下。不過單靠這個很難在高手如雲的校隊混上一席之地。為此他很懊惱,無意中聽猴子說我1米78小個居然可以把排球輕鬆按進籃筐。所以將信將疑的請我出馬為自己的校隊之夢做最後的衝擊。

籃球場上黑子瘋狂的給我顯擺著球技,很快我看出他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