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丁宜靜。”
“我以前沒見過你。”他三天兩頭就會往這裡闖,卻從來沒見過她——他能夠百分之百確定,如果先前見過她,他一定忘不了!
“我上個月剛從美國進修回來。”
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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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人那件案子,就是你破的?”他有些訝異,難以相信這小女人,竟有此能耐。
“案子是整隊合作才能破獲的。我只是從既有線索,分析剖繪出犯人可能的年齡、教育程度、前科紀錄等等,縮小了偵辦範圍。”她回答得輕描淡寫,彷佛那樁案子,對她來說只是牛刀小試。
“但是,能這麼快破案,都該歸功於你。”他打從心裡為她抱不平,“為啥不是你去參加記者會?告訴我,是不是厲大功那傢伙搶了你的功勞,自己去媒體前出鋒頭?”
她搖頭。“我不面對媒體。”
不是“不願意”、“不能夠”、“不希望”,諸如此類較委婉的拒絕,而是斬釘截鐵的“不”。
他抓了抓腦袋,依憑著強烈的直覺,感受到她潛藏在柔弱外表下,性格里某部分的剛強。
電梯下降,停在五樓。噹的一聲,電梯門開啟,他扶著她走進電梯,按下七樓按鍵,這才突然想起,剛剛只顧著發問,壓根兒忘了自我介紹。
“我是熊鎮東——”
“飛虎隊的隊長。”她替他說完,用那雙清澈的眸子,望著滿臉訝異的他,說道:“我認得你。”
他樂歪了。
“你認得我啊?”
宜靜點頭,直視著那張樂呵呵的笑臉,忠實的陳述腦中的記憶。“你是飛虎隊的隊長,赫赫有名的問題警察。”
他的笑容僵住了。
“投訴率第一。”
他的嘴角抽搐。
“破壞率第一。”
他的笑容掛不住了。
“這個月十二號,你還被署長訓誡,被罰站在警政署前,念出悔過書的內容。”她連日期都記得清清楚楚。
寬大的肩膀垮下,熊鎮東露出受傷的表情,可憐兮兮的看著她。“你可以忘掉那邊一嗎?”
“不行。”
“為什麼?”
“我的記憶力很好。”她看著他,緩聲說道:“我向來過目不忘。”
他露出絕望的表情,用大掌蓋住眼睛,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嚴格說來,初次見面,熊鎮東算是表現良好。
他扶著她到醫護室,當醫生為她檢視腳傷時,他就在一旁踱步,還問了一堆問題,像是怕那一撞,會把她撞壞了似的。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