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輕人。就我一個老太婆。”
江之寒笑道:“雪姐,你說什麼呀?再說了,要比年輕,誰比的上我們亞龍?“摸摸小孩子的頭。
莊曉雪說:“我前天說要來,你師兄就講,人家都是年輕人,你去湊什麼熱鬧?”
江之寒說:“林師兄是工作狂,沒法理喻的。”
莊曉雪抱怨道:“你問問亞龍,他一年和他爸吃過幾次晚飯?”
林亞龍很可愛的豎起三根手指。
江之寒摸摸他的臉,笑道:“這麼可憐?”對莊曉雪嘆道,“林師兄兩年不到的功夫,就連升幾級。過了年,副局長的任命可能會下來了。後面吃不著葡萄的人太多,他的壓力也是太大了。”
莊曉雪抱怨說:“唉,這個副局長,按我說。不當也罷。”
坐在江之寒懷裡的兒子反駁說:“要當耍當。”惹愕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江之寒笑道:“雪姐,這次這個地方確實不錯,空氣好,去的人也少。而且,我才打聽到。最近很火的灑羅魚是這裡的師傅最先做出來的。這次咱們可以去嚐嚐正宗的味道。我知道,你和我一樣,對吃是最有興趣的,所以一定要叫上你。”
莊曉雪嬌笑道:“哎呀,我被你說的都嘴飾了。”
江之寒說:“對了,下下個週末是你的生日。我已經叫宮廷菜館那天不接受預定,一共我們可以擺上五到六桌,好好慶祝一下。”
莊曉雪說:“太破費了,你師兄會說我的。他也不喜歡大張旗鼓的搞宴會什麼的。”
江之寒笑道:“雪姐,這次我請客,不用理他。再說了,不收禮就好。不會影響他的升官大業的。滿十怎麼也要好好辦辦,以前的同學朋友。經常走動的親戚總要請的嘛。”
莊曉雪嬌嗔道:“滿十?唉,轉眼就三十,成黃臉婆了。你不說還好。說了這個我可真不想辦了。”
江之寒問林亞龍,“媽媽是黃臉婆嗎?”
小孩兒很無辜的看著他,“叔叔,什麼叫黃臉婆?”引得兩個人又笑了起來。
基於上次的經驗,江之寒對路邊的小店不放心,出的時候讓餐館準備了涼麵涼粉,滷菜,麵包,糕點。水。和水果,來對付中午那一頓。
車翻過那座路特別窄特別彎的山,就有人喊餓有人喊暈車。於是。前面看到一片寬闊的松林的時候,江之寒便叫司機停了車,一群人走下去,準備一次真正意義的野餐。
江之寒一夥人找了塊乾淨平整的地方,鋪開三張大大的塑膠布,把食盒放上去”喜嘻哈啥的開始中餐。舉目望去,遠處是層層疊疊,彷彿沒有盡頭的林海,也算是佐餐的美景。
說好了走出來享受假期,江之寒什麼也不幹,把吆喝組織的事兒全丟給林墨,自己坐下來,蘸著辣枚粉。享受著切的紙片一樣薄的滷牛肉。
曲映梅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他身邊,說:“過份了啊,讓小姑娘一個人在那裡忙裡忙外的,你在這裡好享受。”
江之寒笑道:“你們不知道搭個手麼?憑什麼每次出來都是我幹活?我這次走出來享受的好不好。”
曲映梅讚道:“林墨這個小姑娘,真是乖巧可愛。”
江之寒說:“得,你比她也大不了多少”對了,沂蒙去惠州旅遊了?”
曲映梅說:“嗯,和他媽去的,要呆兩個多星期呢。”頓了頓,又說:“沒想到你會讓林墨給我打電話。”
江之寒看了她一眼,“為什麼?”
曲映梅說:“我以為”你還在生氣呢。”一年前的暑假,江之寒因為小雪的關係,被師父嚴懲了一頓。後來,曲映梅帶著小雪到家裡來向他道歉。江之寒那時候心情正在谷底,他指著雪的臉說,據你男朋友的老爸說,是你挑唆他叫人來找麻煩的。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局長的兒子我可以打成豬頭,別的人我也可以的,瞧?那時候,話說的很重,曲映梅想要幫小雪辯護兩句。也被他一併罵走了。
江之寒揮揮手,“只要不提你的小雪妹妹,我就沒什麼好生氣的,對了,這一年,工作怎麼樣?”
曲映梅嘟嘟嘴,“就那樣唄”,說不上好。”
江之寒又問:“你和沂蒙呢?”
曲映梅低頭夾了口菜,塞進嘴裡,含含糊糊的說:“一年就見三五次,能怎麼樣?”
江之寒說:“他是關心你,把你放在心上的。這一年,我就接到過他兩個電話,講的大都是你的工作。聽說又得罪領導了?”
曲映梅癟癟嘴,“什麼領導?色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