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光滑漂亮。
好吧!還不知道出去要花幾天或者幾個月,找個玩具帶在身邊也好打發下無聊。魔性發作想砍人了也有個謫仙般的人給他發洩不至於砍空氣。抱起蜷縮的人,冥爚手貼緊背部將內力輸入冰冷的體中。
“冷……”花傾悅低聲呢喃,往身後溫熱的懷抱縮了縮。
冥爚皺眉,從小他就不喜歡別人靠近。那樣的訓練和互相獵殺的生活也不能被人靠近,輕易放鬆防備的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就像他現在會處於這種境地,就是列子。
“醒醒。”冥爚拍拍花傾悅的臉頰。這冰室不分白天黑夜的,又冷又凍,他還真睡得著。
只見對方只是臉朝裡,更縮排他懷裡舒服的睡大覺。
冥爚妖豔的臉龐一沉,帶有慍怒的徵兆瞟著懷裡像貓一樣的人。他大少爺是把他第一魔頭冥爚當被窩了不成,是不怕死還是想死想瘋了。
轉頭看看四周,滑不溜秋的冰,看不出縫隙的牆壁。再看看懷裡沒有一絲殺傷力可言的人,冥爚重重嘆息:禍水!要不是這隻野貓在山崖邊亂掙扎,他衣袖上的絲帶也不至於纏住野貓的手,不纏住野貓的手,他也不至於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帶下山崖。
應該……不會傳出去吧!畢竟沒有留下活口。。。。。。
不、有一個!樹影。冥爚再次狠狠瞪了眼懷裡的人,傳出去叫他在教眾面前情何以堪,被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花瓶絆倒,還落得如此境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冥爚感覺睡意正盛的時候。懷裡的人卻動了,之後睜開雙眼。眨了眨寶石黑的眼,花傾悅看著眼前一片紅的布料。動了動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個紅衣男子懷裡,掙扎了下又看到泛著紅光的泣血劍。
腦海像倒帶一樣想起在絕命崖上的遭遇,花傾悅慘白著臉,尖叫一聲後狼狽的掙脫冥爚的懷抱,爬到身後的冰丘上靠著,瞪大因驚恐而渙散的瞳孔。
被尖叫嚇跑瞌睡蟲的冥爚立即睜開眼睛,不爽瞪了眼花傾悅:“叫什麼叫,再叫本教主捏死你。”
好不容易等來了瞌睡蟲,摸清了時辰左右還沒清醒過來就差點被花傾悅嚇跑了魂魄。什麼天下第一美男,他看是天下第一黴男才是。
感覺身體不斷被冷氣襲擊,花傾悅抱腿坐著喏喏開口:“這裡是哪裡?”到處是冰封的骸骨,看著陰森的恐怖。
“你不是想死麼,死哪裡都沒差,問什麼問。”冥爚不耐煩的閉目,傾聽著風向與動靜。還沒窒息死亡證明是有空氣和風進來,有這些自然有出路。
花傾悅委屈看了眼閉目的妖孽,再看看身上被扯壞的錦袍。突然脫掉外袍丟在一邊冰封的骸骨上,又恢復成跳崖前一樣,雙眼空洞一心求死。
當冥爚確定了方向後睜開雙眼,看到就是眼前明顯很冷還脫掉外衣求死心切的人。有些惱火的看他一眼:“到我後面來。”
花傾悅不動,繼續縮在冰丘上發呆。
“不就是被老男人摸了幾把,也沒把你給怎麼著,至於麼!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看到花傾悅要死不活的摸樣,冥爚突然有些受不了。真是位比黃花閨女還閨女的男人,雖然衣襟是被撕裂,但還是看的出最多也只是給人家摸了幾把,之後就趕上他去閉關路過了。
“花家三少爺行冠禮當天被擄走還遭受男人侮辱,傳出去不止壞了花家名譽還讓爹孃丟人。本公子如何有顏面回家見爹孃,倒不如一死。”
冥爚看了眼這位“閨女”怎麼看都只有十五六,看不出來真有十八了。弱不禁風的,摸幾下就尋死膩活,無法理解皇城第一富商是怎麼把這麼個少爺養成這樣的。
“你脫了衣服不會就想著冷死吧?”凍死倒是儲存屍體的好方法,以後這裡若成為了遠近聞名的聖地時,沒準後世人還能瞻仰到第一美男完美無損的遺體。
“髒。”想起那幾只成為斷骸的手在自己身上摸過,花傾悅臉色頓時煞白,如果不是沒衣服換,他連身上的衣服都想脫了燒掉。
“你不是吧!有潔癖?”
花傾悅委屈的點點頭,冥爚這回真無語問蒼天了。
蹲在花傾悅面前,冥爚伸手捏緊他的下巴問:“被老色鬼碰過就覺得髒?”
花傾悅臉色透明點點頭。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一定要時刻提醒著他,不讓他忘記一刻這麼屈辱的事。
冥爚再問:“衣袍被碰過,穿在身上無法忍受。”
花傾悅開始發抖,再度眨眨眼預設。
“哦,那我不髒嗎?被我碰到你就不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