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煙感受到身下堅硬火熱的鐵棒猛然掙脫了源初的懷抱,猶如受到了驚嚇的小兔子一般的想要奪門而逃。
可是源初的邪火已經將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了,哪裡還能讓她逃出自己的魔掌,源初連忙一把將雷雨煙抓了回來,粗暴的將她扔到了床上,惡虎撲食一般的撲倒在雷雨煙滑嫩而又富有彈性的嬌軀上,雙手不斷的在她象牙一般的柔軟嬌軀上游走起來,不一會就將自己和雷雨煙剝了個精光。
雷雨煙連忙輕聲的嗔怒起來:“現在還是大白天呢,你想幹嘛,門還沒關呢,不要,不要!”
源初趁著自己還有一絲理智連忙**著健碩的身軀飛身來到門前,雙腳一踢就將房門輕掩,而後火急火燎的飛身一躍,撲倒在面前的大面團上,緊接著,提槍上馬,一聲痛苦的**聲和呼呼的嬌喘聲便有韻律的響了起來,美好的時光啊!
不知道兩人究竟大戰了幾千幾萬個回合,也不知道最終的勝負如何,也許只有源初自己知道吧,反正器伯肯定是不知道了,他此時還在沉睡呢。
直到第二天中午,源初才懶洋洋的從溫暖的大床上爬了起來,伸手在旁邊摩挲了幾下沒有什麼反應,轉頭一看雷雨煙已經消失不見了,感受著被窩裡雷雨煙殘留的體溫,想必她也剛離開不久吧。
這時,源初突然感覺肩頭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轉頭一看,發現在肩頭上有一個鮮紅的牙印,又摸了摸背後的凸起的指痕,源初搖了搖頭,一陣苦笑,暗罵自己為什麼對自己的女人總是如此的粗暴,不過有雷雨煙這樣一個同樣狂野的媳婦也可以時刻鞭撻自己,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而後輕嘆了一聲:“夠勁!”
源初突然想起器伯現在可是還在沉睡呢,於是連忙飛快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穿戴整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而後飛身奪門而出,快步向著自己的私人藥田走去。
半個時辰後,源初已經來到了自己的私人藥田。他找了一塊大青石坐了下去,略微沉吟,喃喃自語起來:“器伯現在陷入了沉睡,不能煉化吸收還魂丹和鎮魂丹的藥力,看來我只能幫他煉化後,再讓他吸收了,也算是喂他吃藥了吧!”
想到這,源初連忙拿起一枚還魂丹將其吞入腹中,待到藥力化開,連忙將藥力一絲一縷的緩緩引入源塔中,好半天,藥力才被吸收了一小部分,不過源初並不著急,畢竟最開始的時候需要器伯自己本能的吸收,肯定要慢一些的。
源初就這樣不斷的將藥力一點點的引入源塔之中,足足兩個時辰後,一枚還魂丹的藥力才被器伯完全吸收。緊接著,源初又吞服了一枚還魂丹,如法炮製的將藥力一口口的餵給器伯。
在源初整整餵了器伯六枚還魂丹的時候,突然,從源塔中傳來了器伯一絲微弱的靈魂波動,源初知道器伯已經開始甦醒了,於是連忙加速將藥力餵給器伯。
在器伯吸收了十枚還魂丹的時候,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源初身前,源初呆愣了半晌,突然興奮的大叫了起來:“器伯,你終於甦醒了,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了了呢!”說著,源初竟然哇哇大哭了起來。
器伯看著源初興奮異常像孩子一樣的哇哇大哭的樣子,心裡一陣感動,不過表面上還故意裝出一副很是嚴肅的樣子,厲聲呵斥起來:“有什麼好哭的,老夫還沒死呢,都已經是男人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的哭鼻子啊,真是沒出息的東西,我甦醒了難道你還不高興不成,你再哭的話,我可就要回到源塔中接著沉睡去了,反正睡覺還挺養顏的!”
源初聽到器伯在一旁打趣,連忙噗嗤一聲破涕為笑:“器伯,你知不知道你沉睡的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嗎,沒有你在身邊,我總感覺像是沒了魂一般,心裡空蕩蕩的,就連我媳婦也從來沒讓我這麼想念過!”
器伯看著源初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般的樣子,苦笑了一聲:“老子本來就是一個靈魂體,我不在你身邊,你當然感覺像是沒了魂一般了,我又不是你媳婦,你沒事瞎想念個屁呀,再說就你這樣的重色輕友的傢伙,恐怕更多的時間還是想念你的媳婦們吧?”
源初聞言頓時老臉一紅,暗自罵道:“這個老東西,還真是瞭解小爺我的風格呀,好在他這段時間不在我身邊,否則老子還得在那個的時候防著他!”
不過,源初表面上還是滿臉委屈的真誠的發誓保證:“器伯,你太冤枉我了,你沉睡的這段時間,我是茶不思,飯不想的,時刻都在想辦法怎麼讓你儘快甦醒,你還這樣冤枉人家,你也太沒有良心了吧?”
器伯早就看出了源初的心思,只是不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