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北羌王太子未過門的妃子……”
揚聲問:“姝小姐,有何指教?”
太玄姝停在五丈外,因急急趕路而臉色緋紅,說:“原澈,我有一樣東西給你。”
纖手一揚,一物飛來。
我伸手接過,見是一個小小的香囊,金絲銀線,織工精細,還帶著少女貼身的幽香。
我微覺詫異,心想:“這是定情物嗎?”
卻聽太玄姝說:“在養生宗秘地你答應幫我救師父,我就打算把這東西給你了……”
遠處傳來尖利的哨響,北羌太子沙烏泰那隻巨型烏鵬追來了。
太玄姝不再多說,深深看了我一眼,輕聲道:“多謝你幾次相救,我走了。”
指揮大烏鵬掉頭飛。
我看著怒氣衝衝追近的沙烏泰,不免擔心太玄姝會受責罵,叫道:“姝小姐,以後若有為難的事,請來夷州找我,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太玄姝清眸一回,暈生雙頰,小嘴囁嚅,卻終於沒說出什麼,轉過頭,大烏鵬箭一般飛去。1那邊沙烏泰見太玄姝飛回來,便放緩速度,掉過頭,二人並排飛遠。
西門望梅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大帥,看看香囊裡是什麼東西?”
我心想:“你好不曉事。窺我隱私呀,北羌太子妃送我的定情物你也要看!”
手在香囊一捏,覺得裡面是顆珠子。便鬆開囊口,將囊中物傾倒在掌心,見是顆鴿卵大小的水晶球,水晶球中心有一顆六稜黑寶石。
我心一震,妲姬搶先驚呼:“神器,鎮國神器!”
西門望梅眼裡熾烈的光一閃而過,笑容可掬地說:“恭喜大帥!”
魔多惡湊趣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會不費功夫。”
慾海癲仙嬌笑道:“怎麼能說不費功夫,只是我們沒看到罷了。”
我又驚又喜:“原來浩然尊者並沒有將神器帶在身上。而是給了太玄姝,現在太玄姝又送給了我,她不怕北羌王怪罪嗎?”
眾人都是喜氣洋洋,我們此次北來目的就是為了鎮國神器。至於養生宗主那是無意得之。
說劍道:“大帥,現在大功告成了,我們趕緊回夷州吧,東海大軍肯定已經圍城了。”
我點頭道:“我與鶴城主約好是五月十五之前趕回去,今天是五月初九。三日內能回到夷州,出發。”
將神器與風雲雙輪一起收入乾坤囊中,座下黑鷹早已振翼向東。
此時天近黃昏,在我們背後,殘陽如血,西天晚霞好比一塊巨大的幕布,襯得我們這一行十人雄奇壯麗,各跨坐騎。各顯神通,飄飄東南飛。
妲姬一直默不作聲,她以前一直以帝國皇后地姿態面對我,即使與我偷情也是盛氣凌人,現在卻好比寄人籬下,饒是她狡黠多智,此時也是六神無主。
我很瞭解皇后娘娘的心態,只有一場酣暢淋漓的交歡才能消除彼此之間的隔閡,這騷媚入骨的帝國尤物期待再次被我征服。
妲姬的黃色宮裙攤開在黑鷹烏亮的脊羽上,我的一隻手悄悄從裙下爬進,摸在她盤坐著小腿上,那嫩滑的面板簡直可以掐出水來。
妲姬沒有回頭看我,只是用手按住我伸進她裙裡地手,我能感覺到她的慾望,與我進過慾望塔的女子總是與我心有靈犀,但我去哪裡找到獨處的機會和她顛鸞倒鳳呢?
“呃……皇后娘娘,朝歌那邊近來有沒有什麼大事?”
妲姬鬆開手,任憑我火熱的手掌在她玉腿上緩緩移動摩挲,說:“我離開朝歌好多天了,那次……你和尤渾夫人大鬧五色壇後我就離開了。”
我點點頭,說:“皇后娘娘……”
“不要再叫我皇后娘娘!”
妲姬嗔道。
我笑嘻嘻說:“娘娘積威已久,臣在娘娘面前誠惶誠恐呀,還是不要改稱呼,不然臣不適應。”
說這話時,手已逐漸侵上那渾圓的大腿,只覺更滑更嫩,我整隻手掌都酥了。
妲姬扭頭看著我,臉上神情似笑非笑,低聲說:“你早該上那炮烙臺。”
夕陽西下,暮色漸濃,滿天繁星依次顯現。凌童突然叫起來:“師父,你怎麼了?好冷嗎?”
我正藉著夜色對皇后娘娘上下其手呢,聞言側頭一看西門望梅足踏梅花,一手支額,似乎頭暈。
白蘭仙子靠近問:“師妹,怎麼了?”
西門望梅勉強一笑,說:“沒什麼,就是突然感覺頭暈?”
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