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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壽陽公主不說還好,這一說通紅的炮烙柱,嚇得方濟哇哇大哭起來,好象他爹已經綁到通紅的銅柱上一般。

趕到後苑炮烙臺,見幽帝的親兵整齊排列在炮烙臺下的操場上,方勵、泰德二人五花大綁跪在臺下,大奸臣畢仲也在,不過卻是袖著手在看熱鬧,看來方勵沒能扳倒他,反被他一通讒言送上炮烙臺了。

幽帝那暴君施刑好象領兵出征,站在高臺上威風八面,十幾個軍士正煽風點火,高達兩丈的炮烙銅柱上端黑煙滾滾,發出黑油燃燒的滋滋聲。

幽帝心情不錯,看到我,笑道:「原愛卿來得正好,你來朝歌還沒見識過這炮烙之刑吧,今天讓你開開眼界,兩個一起烤,看誰熟得快,然後讓大牢的死囚們分而食之,哈哈。」

這暴君笑聲殘忍,我身後的方濟嚇得不敢哭了,牙齒打戰。

我施禮道:「陛下,臣有一事稟報。」

便將昨夜幻魔尊闖我少師府搶我寵妾的事渲染了一番,最後煽動說:「陛下,敖廣實在囂張,越獄不說,竟還敢在朝歌城中行兇,根本把陛下的威嚴放在眼裡呀!」

幽帝怒不可遏,吼道:「敖廣逆賊,可恨可恨!」

又抓不到敖廣洩恨,一雙牛眼睛鼓得充血,喝命軍士趕緊把銅柱燒紅,他要炮烙!他要親眼看到肌肉飽滿的活人變成焦臭的乾屍!

我大聲說:「陛下現在炮烙了方、泰兩位將軍,遠處的敖廣也許正在哈哈大笑呀!」

幽帝橫眉立目,問:「此話怎講?」

我說:「敖廣會嘲笑陛下無能,說陛下拿他沒辦法,只好對自己手下來酷刑取樂——」

幽帝大吼一聲:「氣死朕也!」

在高臺上來回疾走。

壽陽公主說:「父皇,我們發兵滅了東海郡吧。」

幽帝咬牙切齒道:「對,發兵東海,朕要敖行雲父子受盡各種酷刑而死。」

我趕緊趁熱打鐵:「方勵、泰德兩位將軍對陛下忠心耿耿,臣斗膽懇請陛下赦免他二人,讓他們出兵東海,戴罪立功。」

跪在臺下的方勵、泰德二人高聲叫道:「陛下,罪臣願戴罪立功。」

幽帝看著已經燒得半紅的銅柱,說:「這銅柱已經快燒紅了,若不炮烙一番,豈不是浪費黑油!」

奸臣畢仲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又忍住了,這傢伙慣於背後害人,當面是儘量偽善的。

我心裡直罵暴君無道,口裡說:「陛下,大牢裡的死囚有的是,提兩個來炮烙便是。」

幽帝點頭道:「有理。」

即命軍士去大司寇那裡提兩個肥碩多肉的死囚來受刑。

方勵、泰德被鬆了綁,向幽帝叩謝不殺之恩,又向我深深致意,說救命之恩永世不忘。

幽帝問我:「原愛卿,討伐東海迫在眉睫,只是嚴國師還在對東北邊境的百齊國用兵,無法抽調他回來,朝中還有誰可堪大任呀?」

我挺身而出,慨然道:「陛下,臣願擔當此任。」

「你!」

幽帝詫異道:「原少師也會領兵打仗?」

我胡吹道:「臣自幼熟讀兵書,精通行軍佈陣之法,而且臣的先天神數往往能料敵機先,西原這些年北抗犬戎、西拒流沙,都是因為臣的戰功呀,世人皆知臣琴技天下無雙,卻不知臣的兵法勇力也是舉世罕見的。」

幽帝哈哈大笑:「原愛卿,你是文臣,即便有些勇力又如何敵得過武將!」

我說:「陛下,請讓臣一試身手。」

幽帝很感興趣。

一邊的畢仲說:「陛下,就命泰德將軍和原少師比試一下吧,泰德將軍是我大胤帝國著名的勇士,就怕他故意容讓,嘿嘿。」

幽帝點頭道:「好,就讓泰德來比試——」

語氣一厲,「不能作弊,若有意容讓,依舊綁上炮烙臺。」

壽陽公主從後扳著我的手,問:「原澈,你行不行呀,不要鬧著玩,泰德統領人稱野熊獨狼,非常厲害的。」

我就知道畢仲沒安好心,當下朗朗一笑,在眾目睽睽下摟著公主的腰,低聲道:「你什麼時候見我不行過?嘿嘿,今天穿了馬褲嗎?」

壽陽公主臉色暈紅,用手指在我後背戳了一下,說了一句:「小心點。」

殿前金吾將軍泰德,身高和黑龍有得一比,比我足足高兩個頭,走起路來卻象貓一般輕巧,走到我面前躬身道:「少師大人放心,小將絕不會傷到你的。」

我一笑,說道:「泰將軍,我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