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於是,我把劉鈺抽經歷的全部細細的說給他聽了,他驚得合不攏嘴:“太他爺爺的刺激了,比看恐怖片還刺激,你們要帶上我,我真見識一下。”我搖搖頭,我根本不曾想到杜威會是這樣一種態度,不過倒也符合他的性格,玩世不恭,不然當初他也不會毅然辭去公務員的職務而去擺弄一個琴行了。當初他的這個決定,把他父母氣得差點沒心臟病發,不過他倒是好在有一張巧嘴,硬是自己把父母說通了。
他給我遞來支菸,並幫我點上了。“哥哥,帶著我玩吧,我真的想看看所謂的鬼怪啊,巫術啊是個什麼樣子的。”我笑著問道:“你不怕?”他看了我一眼說:“有什麼好可怕的,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啊?你可是密宗的高人。”我笑罵道:“我是高人,那也是你娃兒的高帽子給戴出來的。”
我正色道:“劉鈺不想你捲進這個事情,她也是怕你擔心,說實話,我們一點底都沒有,因為我們還從來都沒遇到過薩滿教的巫術,雖然那仁託婭薩滿也親自參與此事,但她對此事的瞭解也僅僅限於一個古老的傳說。所以,我不能夠答應你的要求。”他也一改常態,他堅持道:“朱哥,你就答應我吧,我保證不能你們添亂,就讓我陪在劉鈺的身邊吧,就算是有什麼事,我都要和她在一起。”他有些急了,眼裡也泛起了淚花。我無奈的看著他,說真的,我很為他的表現感動,但這件事關係重大,少一個人涉險,會少一分麻煩。我給他的杯裡續上茶,對他說:“這樣吧,這事我一個人說了不算,明天我和大家商量一下再說吧。”他沒再糾纏,喝了一會茶就起身告辭了,但我看到他眼中閃過的狡黠,我知道他不會這樣放棄的,而這也正是我擔心的。
第1卷 第170節:靈魂封印(3)
杜威走了沒一會,門開了,老婆走了進來,手上大包小包的。我趕緊迎了上去:“回來了?”接過她手中的東西。她換了拖鞋,雙手甩了甩:“沉死了,手好酸啊。”我把東西放好,讓她坐在沙發了,雙手輕輕揉著她的肩膀:“我給你按一下吧。”她“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幸福。
“怎麼樣?玩得開心吧?”我問她,她興奮地說:“是啊,你猜我們這次開會開了幾天?”我笑了笑說:“不知道。”她說:“就半天,哈哈,其餘時間淨安排玩了,這樣的會我希望多開幾次才好。”我心說,你就美吧,這樣的會要多開幾次,我的心臟會提前死掉的。我笑著說:“那你就夢吧。”我轉身到洗手間給她放好了洗澡水,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進了臥室,她找出換洗的衣服說:“雯兒呢?”我說:“在幼兒園呢,我今天忙沒去接她。”她說:“嗯,我明天再去接她吧,明天我不上班,帶好出去玩玩,你有時間嗎?”我說下午吧,下午我沒什麼事。
老婆洗完澡,我們早早地上了床,久別勝新婚,又是滿屋的旖麗風光。
早上六點多鐘,接到但增的電話,我沒睡醒,迷迷糊糊的聽到他說大約十點到貴陽,我只是應了一聲。老婆讓電話給吵醒了,問我是誰,我隨口說道是但增,她驚奇地問我:“但增不是回西藏了嗎?”我的睡意也沒有了,我坐了起來,點上一支菸說:“沒有,他在成都,是我打電話讓他回來的,有事找他幫忙。”老婆一聽需要找但增幫忙,她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她問我:“什麼事啊?是不是很危險?”我便把劉鈺的事情完整的給她說了一遍,她聽了一臉的愕然,她說:“還真有巫術存在啊?我還以為《還珠格格》裡那出跳大神的戲都是瞎編的呢。”我笑了,我告訴她戲肯定是瞎編的,但大神也肯定是有的。老婆好奇的想看看那仁薩滿是什麼樣子的,我說最好還是別看了吧,那樣子看著還是有點嚇人的。她想了想說:“也是,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不過你自己可得小心點。”我說沒事的,至少自保的能力我還是有的,再怎麼說我也是正宗的密宗傳人。
她說:“你就吹吧,我可沒見過你的真功夫。”我說:“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一把摟住她,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我們在床上又嬉戲一會才起來,洗漱完了,我打了個電話給鄧琨:“喂,早上有時間嗎?”他說:“你就說吧,什麼事?”我說如果不忙過來給我當下司機吧,他讓我在家裡等著,他一會就過來,沒有問我要去哪。我和老婆一起下樓吃早餐,順便等鄧琨。鄧琨來了,我給他也要了一碗清湯牛肉粉,一邊吃我一邊對他說:“一會和我去機場接個人。”他問道:“接誰啊?”我說:“你師父。”他看著我:“他,他不是已經回去了嗎?”我說:“又回來了。”鄧琨一邊吃著粉一邊問我:“有行動?”我說能有什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