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仔細地查詢著,正在這時,臥室門開了,秦瑛望著我奇怪地問道:“你在找什麼啊?”我笑了笑說道:“我找下我的手錶,記得昨晚我是讓在枕頭下面的。”
還好我提前有了準備,早早地藏了手表到墊褥的下面,我故意象是發現一樣高興的說:“果然在這。”她笑道:“你啊,老沒收拾,丟三落四的。”我說道:“你怎麼不陪小姨多聊會?”她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然後重重地吻了我一下說道:“她和媽聊得正歡呢,我就進來陪陪你。”我笑道:“沒事的,你多陪陪她吧,她的心情不好。”
她看著我說道:“那你呢?”我說道:“起早了,有些犯困,我想再睡一會。”她說道:“懶豬,睡吧,一會吃中飯我叫你。”然後看我上了床,給我蓋上了被子才開門出去。
聽到她關上了臥室的門我才放下心來,我想她暫時或許不會再進來了。
我又開始在我的枕邊翻騰,這一次我找得更仔細,卻還是一無所獲。我有些氣餒了,我甚至開始懷疑徐東的話,他看的那本書到底寫得對不對。不對,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搜過,我心裡有些驚喜,對,這是我的枕頭。
我坐了起來,把枕頭拿到手上,輕輕地拉出來,慢慢地翻著,連那絨綿裡面我也沒有放過,慢慢地我摸到一個東西,小小的,掏出來是一塊小紅布包裹著,開啟一看,果然是一撮毛髮。我從裡面數出兩三根,用餐巾紙包好,然後又把它們塞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我又犯難了,把毛髮拿去做鑑定,還得有家裡所有人的樣子進行比照,而且所耗費的時間不會太短,或許會耽誤了大事。我想冒險,想直接把這東西拿出去,看看眾人的反應如何,應該能從他們的反應程度上看出端倪。
這件事情還必須讓不知情的人永遠的不知情,所以還得講究策略和方法。
想了想我站了起來,把枕頭抱在手中走到了客廳。秦瑛見我出來她驚訝地問道:“咦,你不是要睡覺嗎?怎麼就出來了?”她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枕頭笑道:“怎麼把枕頭也抱出來了?”我說道:“沒什麼,我覺得這枕頭睡著不舒服,想把它扔了。”
這時我的眼睛注視著家裡的每一個人,留心觀察著他們的表情。
秦瑛一把奪過了我手中的枕頭說道:“不行,這枕頭不能扔。”我問道:“為什麼?”她半天說不出話來。除了秦瑛,其他的人臉上除了詫異還是詫異,老媽和小姨都說道:“睡著不舒服就扔了吧,不就是一隻枕頭麼?”父親也說道:“是啊。”秦瑛死活不同意,她半天才說道:“不行,這是我們結婚的時候一起選的。”
我的心裡有些明白了。
第5卷 第1250節:高人
我笑了。我對秦瑛說道:“逗你的,我怎麼捨得扔呢?我是睡不著,所有還是想出來坐坐,只是隨手就把它抱出來了。”秦瑛破涕為笑,把枕頭送回了臥室,出來後從沙發上取了個抱枕給我:“喜歡抱拿去吧。”
我的心裡終於確認了,果然是她。不過現在並不是詢問她的時機,我靜靜地坐在一旁,聽著她們無味的聊天,直到午飯過後我對秦瑛說道:“瑛子,陪我出去走走吧。”她笑道:“嗯,好的。”出了門當著她的面我給但增找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們在徐東那兒等著他。秦瑛有些納悶地問道:“誰啊?”我說道:“一個朋友。”
我帶著秦瑛去了徐東那裡。他看到我和秦瑛一起過來,彷彿也明白了什麼。給我們倒了兩杯水,然後在我們的旁邊一張沙發上坐下。秦瑛自從進了徐東的工作室,她看在上去就很不自在,心事重重。她好象有什麼預感,緊張,不安。
但增來得很快,還有朱毅。秦瑛看到朱毅的時候臉色變得慘白。朱毅應該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見到秦瑛問道:“咦,你今天沒上班啊?”秦瑛搖了搖頭輕輕說道:“這幾天休工休。”朱毅望著我:“柳志,你們在搞什麼名堂?”我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但增對朱毅介紹著徐東:“這位是徐東先生,易學大師。”朱毅說道:“剛才看見外面的牌匾我便知道了,說吧,今天過來到底什麼事?”我看了看秦瑛,拉住了她的小手:“瑛子,還是你來說吧,這一切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她幽幽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們說得沒錯。”
她微笑著看著我道:“正如你殘留的記憶一樣,柳志已經死了的。”他這話說出來,除了朱毅,大家都沒有什麼反應,因為這個事實大家已經知道了,只不過是要經由她的口說出來,印證一下。她繼續說道:“可我愛柳志,有一件事他自己或許都不